他看到的是影片中,蕭卿野的線條極其流暢的腰線。
何詞太激動了。
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
“南州,這是連你都馴服不了的馬呀,我就不該覺得他單純,柔弱,我現在撤回對他的片面評價,不知道他用了什麼能力,能讓我馬場上的監控都有了短暫的短路,但我現在對他可太好奇了。”
激動後,何詞又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
怪怪的。
“不是,他這樣子就像是受刺激了,你們倆鬧矛盾了?”
謝南州拿水杯的手稍稍停頓了一下。
為何會第一反應就是想到他們兩個鬧矛盾呢?
明明蕭卿野有很多朋友。
沉默讓電話那頭的何詞立馬get到了,笑著開口:“你可能看不出來,蕭卿野對你是不同的,他似乎格外的依賴你,比如你不在醫院的時候,他一句疼都不會說,你一來,他的眼眶立馬就紅了。
再比如,上次出院的接風宴,我們每個人都給他送了禮物,可他一直都只是微笑,眼神中滿是落寞,你一來,即便沒有禮物,他的眼裡依舊有光。
還有,在馬場上,他拉你的動作完全跟拉沈潯的不一樣,好像拉你是義務一樣。”
不同?
因為有目的。
謝南州不相信真心這種東西。
他的世界沒有這種東西。
只是他的記憶裡有一陣浮現的記憶,是蕭卿野躺在地上,毫無徵兆的地掉著眼淚。
那雙彷彿一擊就能破碎的的雙眼,讓謝南州覺得自己的心髒就像被一雙大手狠狠地搓來鞣去,變成一堆只會蠕動的血泥,堵得他心口發慌。
他想不通,為何疼,難受,卻不拒絕自己。
還像個定製的人偶一樣,任由自己咬他。
“何詞,我不想聽到這些。”
何詞立馬心領神會,吵架了。
這麼幼稚的。
難怪蕭卿野會不要命地騎著快馬。
“可他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唉,他身上還有傷呢?怎麼受得了。”
電話立馬傳來結束通話的聲音。
何詞盯著被結束通話的手機,無奈的笑出聲。
裝什麼。
這個時候的蕭卿野正躺在馬場上,大口地喘著氣,身旁還有舔著他手臂的馬。
他笑的整個胸膛都在起伏。
001覺得跟神經病一樣。
人家謝南州說了他又不高興,感受到征服慾望後,又開始發癲。
這精神狀態,有點可怕。
“宿主,別瘋,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