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痛又舒服,我們稱之為,痛並快樂著。
“你別這樣,建國,我沒心情。”
他停了下來。
“好,我知道你難過,我現在就出去找孩子。”
“哎,這麼晚了,憑你自己能行麼?”
儘管感覺奇怪,但諾言還是擔心他的安危。
他什麼也沒說,穿上衣服便不見了。
“咚咚咚。”
“誰?”
“爸爸,是我。”
“諾言,快進來。”
雅部長似乎也沒有睡著。
他溫柔地將女兒扶到沙發上,他自己則站著,看著黑暗中的熹微,光斑點點。
“爸,建國他,他有點不對勁。”
“我知道,他出去了?”
雅諾言覺得父親似乎知道點什麼。
“哦,我的意思是,這麼晚出去,他確實有點奇怪。”
“我很擔心,我懷疑我是不是中了什麼毒,反正渾渾噩噩的,孩子的事,也不知道有沒有著落。”
“他自己的事,他肯定會解決的,你不用管這麼多。”
“爸爸,你。。。”
雅諾言發現,他自己的身邊只有父親,或者說,父親是那個陪伴自己的唯一的穩定因素。
“傻孩子,別亂想了。”
父親不只有智慧,還有通向思維的能力,他好像能看穿一切,也許,世間的種種都可能已經讓他勘破。
“嘶。。。”
“怎麼了?”
手劃傷,血一滴,冒頭而已,不知何為,但吸吮而。
似乎有什麼事,馬上降臨。像是聖母瑪利亞身旁的雜草,雜亂中,混含血色。
“逛蕩!”
“哇啊啊,哇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