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屁事，我就不能自己忍過去嗎？”蘇歌懶洋洋地說，“你滾吧，我不需要你了，明天我就找醫院做絕育手術，把蛋嘎了就沒事了。”
索亞沒走，坐在地上，就像以前無數次夜晚睡在床底下，半夜偷偷做起來看蘇歌睡顏那樣。
他說:“醫院不會給雄蟲做絕育，除非他們不想活了。”
“所以呢？”蘇歌眼神冷靜地看他，“剛才那隻雌蟲已經被你弄死了，你難道還想出去再找個蟲子給我？”
索亞不說話了。
“我問你話。”蘇歌拽了他一下，“剛才我不叫你，你真要眼睜睜看著？”
“嗯。”索亞點頭。
蘇歌氣笑了，捏緊拳頭:“為什麼？”
“你需要雌蟲。”索亞說，“我事後會殺了他。”
蘇歌:“但你不會阻止？”
索亞說:“不會。”
蘇歌問:“你不生氣？”
“我很生氣。”索亞抱住他的小腿，狠狠咬了一口，吸了口血出來嘗味道，“所以我會殺了他。”
蘇歌實在不理解他的腦迴路。
他起身拽住索亞的頭發，和那雙恐怖的眼睛對視，怒聲道:“瘋蟲，你是不是有病？”
索亞對上他慍怒厭惡的眼神，突然笑了，他把臉伸過去:“抽一下。”
蘇歌毫不留情，在他臉上扇出個紅腫的巴掌印。
索亞笑得更開心了，他很少笑得這麼瘋狂。
趴在蘇歌的腿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眼淚浸濕了他的褲子，暈出一圈圈痕跡。
“你要是不嫌髒，就讓我來？”索亞猩紅可怖的眼睛看著蘇歌，平靜道，“我給你親，當你的狗奴才。”
蘇歌想拒絕，但是對上索亞的臉，又突然改了主意。
長那麼漂亮，真不虧。
是男人也沒事，反正關了燈都那樣，索亞這只欠教訓的畜生，就該長長記性。
蘇歌心裡生了一股兇氣，他忘了自己堅守幾十年的性取向，眼裡全是這只一邊笑一邊哭的瘋蟲。
他把索亞拉上床，吻住了他的唇。
一個小時後。
蘇歌連滾帶爬地下床，沖進洗手間嘔吐不止。
索亞沒說話，看著蹲在馬桶旁吐成狗的蘇歌。
蘇歌漱了口，拿紙擦幹淨嘴，轉頭回到床上:“沒忍住，繼續來。”
一個小時後。
蘇歌崩潰的沖進洗手間。
索亞已經想下床了，他剛披上衣服，蘇歌匆忙整理好自己，把他拽回床上。
“吐習慣就行，你跑什麼？”
索亞說:“你沒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