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蘇冶,他早就在有人圍過來時退到人群中。
安非求救般的看向蘇冶,只見蘇冶不但和旁邊人說小話,還跟著們對他指指點點。
安非頓時羞憤欲死,顧不得什麼尊老了。從儲物袋裡掏出一張定身符,貼在老婦背上,抱起人跑了。
“嗬,這人怎麼這樣啊,那老太太身體受的住嗎?”
“欸?人呢?”
……
安非在一個人少的巷子裡將老婦放下,撕下她背上的定身符。
“冒犯了,大娘。大娘,沒事吧?”
“知道冒犯還做,”蘇冶背靠著牆壁,頗為放鬆,“現在知道問人家了,怎麼不飛之前問一下呢?”
“……”
安非幽怨的看著蘇冶,他決定不和蘇冶說話了。
老婦人拍著胸口緩氣,等她緩過來後又欲下跪。
安非這次有眼力的多,一下就把人扶住了。
“大娘您別跪,我受不住。您有事兒說事兒就行。”
老婦哆嗦著嘴巴,混濁的眼睛看著兩人,似乎是天大的事讓她難以啟齒。
她粗糙的雙手緊握著安非的手,不停的顫抖著。
“孩子,你們是仙人嗎?”
她的眼神讓人不忍傷害。
“不是。”
老婦的眼睛似乎更加混濁。
“我們是修士,您有事可以跟我們說,我們一定盡全力。還有,這小子的師父是劍仙,本事大的很。”
“真的?”
“真的。”安非鄭重的回答道。
“我想請你們救救我兒雨生。”
“仔細說說。”
“我兒被福祿樓的妖怪抓走了,”老婦的眼裡噙滿淚水,虛無的看著遠處哪裡,“三年了,我每天晚上都夢到我的生兒。他讓我一定找人救他,他說他疼。”
兩人對視著,這怎麼聽都是一個荒謬的故事啊。再一說,他們怎麼憑一個夢去調查別人。
“你們不相信!”老婦情緒變得激動起來,“我說的是真的!福祿樓裡有妖怪,它們都是吃人的妖怪。那些失蹤的人不是被土匪虜了,是被抓去吃了。”
“您怎麼知道的?”
“生兒告訴我的,他在夢裡跟我說他時間不多了,他就要被吃了!”
“所以我求求你們,你們快去救救他吧!我的生兒是個好孩子!”
老婦人說著又要跪下,還好安非一直扶著。
“好好好,大娘,我們現在就去。”
“不行!”
老婦幹枯的手卻異常有力,抓著安非,“你們不能白天去,生兒說他們怕。”
“啊?那我們晚上去?”
“對,晚上去。就要晚上去。”
“那,您知道福祿樓在哪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