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真好啊。
四前年,四年後。
一個生活在陽光下,一個生活中黑夜中。
狀態是一個天一個地。
白茶收回自己的思緒道,“對了,你剛剛說有關獎杯的事要和我說,什麼事?
獎杯不是上交給學校了麼?”
獎杯。
對。
差點忘了。
應景時喝著融資,清了清嗓子,問道,“那不是還有獎牌麼,你把獎牌放哪裡了?
我不知道擺哪裡好。”
聞言,白茶差點將嘴裡的包子給噴出來,匪夷所思地看著他,“你會愁一個獎牌怎麼放?”
他獎牌多得都要用箱子抬了吧?
“不行麼?”
應景時將喝完的豆漿瓶子扔進路邊的垃圾桶裡,煞有介事地看向她,“我從來沒得過這麼小的獎,自然要謹慎一些。”
從來……沒得過……這麼小……的獎。
“……”白茶感覺自己胸口中了一箭,回想昨天爸爸將她的獎牌擦了又擦的場面,她好傷。
這就是來自天才少年的無形裝逼。
可怕。
她扯扯嘴角,“那你就隨便扔了吧。”
反正他也不在乎。
話落,有東西從天而降,她來不及抬頭一瞥,一塊繫著錦帶的獎牌就牢牢地落在她的脖子上。
“那就扔給你吧。”
應景時的手從她面前拂過,骨節分明的手在她腦袋上方停了停,還是沒能按下去,僵硬離開。
不急。
慢慢來。
“……”白茶無語地看著自己胸前的獎牌,抬起手托起,上面是辯論賽的官方屆的字樣,反面還烙著“應景時”三個字。
他的名字長得是真好看。
但……這不是重點。
她莫名地看向他,“給我幹什麼?”
“我想你獎牌應該少,給你湊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