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什麼不對嗎?”
“騙子,這些都是假的你不要信。”
唐弋:“啊?”
溫洛宜說:“總之謝家是我的仇人,我這麼多年不跟你聯系就是為了躲他們家的人,謝準現在有事沒時間管我,等他騰出手肯定會滅我的口,現在能救我的只有你了,你救還是不救。”
她的話漏洞百出,唐弋還是有不解的地方,可她的焦急不是假的,甚至還感染到了他,唐弋不由也有幾分急迫:“我幫你離開,但你可不可以不要一走了之啊,至少要我知道你過得怎麼樣。”
“好,我答應你。”
唐弋跟她互換了聯系方式,他們的計劃是從地下停車場走,他的車停在那裡,只需要把電梯門口的護衛解決就可以了。
唐弋先下去,他經常去謝家,謝準的護衛認識他,他要得手起來很輕松,得手後給溫洛宜發訊息,讓她坐電梯下來,然後他開車帶她離開。
想象是很美好的,行動起來也沒有出現太大的差錯。就當溫洛宜要進電梯的時候,一道人影像鬼一樣的出現在她身後,手臂鎖住她的脖子,不知道什麼東西放在她的鼻子下方,不到兩個呼吸,溫洛宜就失去了意識,甚至連一聲呼救都喊不出來,暈倒之前,她只來得及看到身後人瀑布一般黑亮的長發。
宋月寒......溫洛宜張了張嘴,你大爺的......
...
休息室內。
齊寂已經包紮好了傷口,手上纏了好幾圈繃帶,休息室內只有他一個人,他什麼也沒幹,無意識地望著手背出神。
那雙極亮的眼睛再次閃過他腦海。
齊寂閉上眼睛,想要把它驅逐出去。
門聲響動,有人開門進來。
齊寂抬眼看去。
宋月寒懷中抱著一個女人,女人穿著白色旗袍,頭發披散,一部分和宋月寒的長發糾纏。
十分鐘前人還好好的,現在再見竟然暈了。
“你把她怎麼了?”
“她不老實。”
宋月寒把她丟在休息室的沙發上,連腰都沒彎一下。
“別傷到她,謝準很看重她。”齊寂提醒。
“只是讓她好好睡一覺。”
以她現在的姿勢,恐怕在夢裡不會很舒服。
她現在幾乎算是側趴著,長發淩亂,向上向下向左向右的都有,還有一部分覆蓋了她的臉,掛到了她卷翹的睫毛上。
齊寂鬼使神差地伸手幫她捋好頭發。
宋月寒緩慢轉頭看向他,用他黑到有些嚇人的眼珠子看著齊寂問:“你在做什麼。”
齊寂:“......”
他也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
他輕咳一聲,轉移話題:“如果這件事叫修衡和少臨知道,肯定會責怪我們。”
宋月寒:“這已經是我們手下留情的結果了。”
不然以他們的勢力,讓一個人悄無聲息地消失,是很輕而易舉的一件事。
“是這樣。”齊寂捂住傷口,起身,“讓人把這裡看好,我們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