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也就成了她釣過的魚裡面唯一一個解鎖黑化值的。
黑化值聽著就很嚇人,她還是少解鎖為妙。
見她許久沒說話,官澈問:“怎麼啦?”
溫洛宜一撇臉:“我那個時候,光是活著就耗盡了力氣,根本沒有時間想愛好。我看你這根本不是關心,純心想挖苦我是不是?”
“青天大人,真是冤枉啊!小的只想從只言片語中瞭解一下您的過往,好以此幻想我的初戀生活的怎麼樣罷了!”
溫洛宜猛地轉回頭:“我是我,她是她,每一個都是獨立的個體,不能混為一談。”
“好好好,我再也不會了。”
“最好是這樣,不然我不會理你的。”
“最好還是不要不理我呀,看在我這麼可憐的份上。”
......你到底哪裡可憐了。
溫洛宜目移。
不過算了,深情是一個男人最好的醫美,他既然已經許諾不會將她的過往說出去,她就相信他一次,暫時不收回釣他的魚鈎。
上次去了他的工作室,溫洛宜知道那邊的路,時間到了卻沒看到熟悉的街景,溫洛宜腦門上緩緩冒出一個問號:“你要帶我去哪?不是去工作室嗎?”
官澈笑出聲:“我把獎杯放到家裡了,這樣每天睜眼就能看到,心情能好上一天。”
一個獎杯竟然讓他開心成這樣,比她的反應還大,竟然也是第一次得獎嗎?有點差勁了吧。
有點差勁的官澈推開門,溫洛宜感覺到被什麼東西閃到眼睛,走進去之後才發現,竟然是一排獎杯。
溫洛宜如同被蟄了下快速移開目光,她承認她有些嫉妒。
全都是金色的,咦,那他們的獎杯呢?
溫洛宜回頭看去,官澈揚起奶油一樣甜甜的笑容。
“我把獎杯放臥室了!這樣每天睜開眼睛第一眼,和閉上眼睛前的最後一眼都能看到它!”
“對了,我每天還會擦拭一遍,它雖然只是一個銀杯,不如別的獎杯顏色閃耀,但它在我心中永遠都是最好的。”
好奇怪的感覺,他說的是獎杯嗎?
“......”溫洛宜消化了好一陣,才緩緩豎起大拇指,不走心地誇,“真厲害。”
官澈的臥室和他的外表一樣,淺色系且白色居多,他應該每天都有打掃,桌面不染纖塵,溫洛宜難得的有些不好意思,踏進去的腳步都遲疑了。
官澈從床頭櫃上抱起獎杯,快步走到她面前,滿心歡喜:“你抱抱它。”
“......”
更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