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的不安愈發濃郁,令得阿麗看她們的眼神也不自覺地冷了下來。
從小到大,因為雌性在部落的稀少,哪個雌性不都是被家裡嬌慣著長大。
而這種嬌慣,自然而然造成了雌性心裡的那股優越感十足,以至於大家相處裡,誰也不讓著誰。
然後在經歷各種磕磕絆絆的摩擦裡,有的人選擇妥協、包容別人的缺點,融入了集體。
但也有的人卻依舊我行我素,在別人的附和聲中越來越自信,以自己為中心讓別人靠攏最後形成了自己的小圈子,在集體裡自成一派。
阿麗、青青和慄草都是第二種。
不過雖然這樣,阿麗和青青由於脾氣合著來,兩個人反倒是一夥的。
慄草則是與她們各自觀念不通,彼此之間互看不慣,便經常不怎麼來往。
即使有來往,也是互相嘲諷和譏笑。
這個慄草,平時就與她不對付,這個時候衝上來,肯定她身邊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才露出這副看好戲的表情。
想到這,阿麗臉色略顯難看了幾分。
慄草顯然也是喜歡她這副難看的表情的,甚至更巴不得她臉色再難看些。
最好讓部落的那些雄性們都來看看,這個平日被他們說的脾氣有多好脾氣又有多善良的雌性,是有多麼能裝。
“呵呵,我想說什麼?你從那邊過來時,你那些個好友們就沒跟你說過什麼嗎?”
“也是,她們那麼關心你,肯定是不會告訴你你阿父失蹤了,現在祭司大人都找不到他的事,讓你擔心。”
慄草聲音帶著快意道,“呵呵,什麼最關心你了。要真是關心你的話,她們又怎麼不會把這麼重要的事不告訴你。”
“閉嘴!”
啟臉色難看地盯著慄草道,要不是心裡還知道眼前這個獸人是雌性。
在她說出這些話時,他恐怕早就一拳揍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