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唇,問:“你親了嗎?”
林聽晚小聲嗯著。
他微微蹙眉,歪頭道:“怎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下一秒,沒待她反應,他直接壓上去,身體貼的身體,一點空隙都沒有,她被他壓著,不斷往沙發上倒。
炙熱地吻落下來,他手摟著她的腰,慢慢陷落,漸漸沉淪。
外面下著雨,狂風愈卷愈烈。
屋內,一室寂靜,只有要命的呼吸聲,強烈到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
吻到一半,他突然猛地放開她,起身,轉身又往浴室去。
林聽晚抓住他的衣角,望見他不甚清明的眼,心被灼燙一下,慾望要呼之欲出了。
她問他:“你是不是難受?你看起來不舒服。”
許津南胸膛劇烈起伏,發出沙啞一聲嗯,別過頭。
下一瞬,他聽見狂風暴雨之外,她的聲音,他瞳孔微睜,手指尖抖了一下。
她說的是:“需要我幫你嗎?”
“你確定?”他的聲音很危險。
林聽晚耳根燙得不行,她再木訥也知道他為什麼難受,接下來又該如何幫他?
林聽晚羞愧地別過頭,露出通紅的耳根和脖頸,咬了咬唇,還是重重嗯下。
“真的,我喜歡你。就應該幫你。”
她聲音很輕很輕,輕到像呼吸聲一樣,卻在這時,電影很有默契地忽然像是斷電了似的沒有聲音了。
她的聲音,在這寂靜中,便很紮耳。
空氣中無聲,林聽晚愈發羞恥,她琢磨起自己的話,將自己半個小臉埋在枕頭下,像只躲起來的兔子。林聽晚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許津南也沒說話。奪門而出,門在風中搖擺幾下,後定住。
沒過多久。
許津南風塵僕僕地回來了。
還沒待她看清他,客廳的大燈啪嗒一下滅了,林聽晚第一反應是停電了。
後來看到電影還正常放著,便反應過來是許津南關的燈。
客廳裡只有電視裡散發著忽暗忽明的光,警匪片裡時而緊張時而輕松的氛圍來回切換,明明暗暗,閃爍著。
“你不是要幫我嗎?”他一手勾著她的腰,強有力的手臂一把把人帶起,讓她坐在他腿上,將整個人圈在懷裡。
他和她耳鬢廝磨著,無比溫柔地問她:“聽晚。你確定,要幫我?說出去的話,可是收不回去的。”
林聽晚咬著唇,被他推倒在沙發上,被他壓著,肌膚貼著肌膚,好在光線暗著,看不清他確切的模樣,林聽晚手背搭在眼眸上,唇齒不清地“嗯”了一聲。
而且,他根本沒給她後悔的餘地。
從面頰,到脖頸,再到小腹,一路向下,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氣息每分每秒都在噴張,每一個細胞都在狂歡。她止不住戰慄,他低聲輕哄,用著人畜無害的聲音,一遍叫她名字,“聽晚,聽晚,我喜歡你。我是不是可以叫你寶寶,寶貝。聽晚。怎麼不看我?”
“你喜不喜歡?”
“舒不舒服?”
“我告訴你哦,從今天起,你就跑不掉了。無論天涯海角。我會纏你到死。就像這樣。”
“就像今天一樣。”
“我喜歡你,我也要幫你。我爽,你更爽。好不好?”
……
窗外暴雨狂風,窗內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