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五,烈火九龍。難得啊,年紀輕輕,能將劍道真氣化以龍形,真是難得,世上罕見。難怪兩三人便能前來挑戰各門派,難得。”這時那老和尚蘿蔔吃完了,用竹稍剔著牙縫說道。
陳憶提劍正要去鬥那柳不二,這時,一條六邊長棍從佛像那便直直的朝陳憶插了過來。陳憶急忙用劍擋住,可那棍的內力著實不凡,震的陳憶口吐鮮血。陳憶被震得趴在地上,舊傷未好,再添新傷,頓時覺得五臟六腑劇痛難忍。
抒兒和公子昱想去扶起陳憶,陳憶把手向後一擺,示意兩人不要過來。陳憶撐著幽冥劍,慢慢的站了起來,用拳鋒擦了擦嘴邊的血,這時他的兩眼脹的通紅。
“你這惡人好生放肆,佛門淨世之所,你卻大開殺戒。”這時從大雄寶殿再出來一人,圓臉,撮媚,鼻子上翹,鬍子一把有餘,個頭不高,體型圓潤。
“放肆?!你們和尚在家父喪葬之時殺我家妹子,這他孃的不放肆嗎?”陳憶斥問道。
“塵世間的罪孽最終都將歸於塵世,冤冤相報何時了?”那和尚反問道。
“來吧,別他孃的廢話。”陳憶說道。
“阿彌陀佛。”那和尚念道。
“阿你孃的頭來。”陳憶說道。
那和尚也沒有過多的話,一棍便打了過來。陳憶向右一閃,向左把棍切開。那和尚乘著陳憶劍未收回,跨步上前,左肘猛的向陳憶右肋頂來。陳憶慌忙下右肘格擋,卻被頂飛了幾步出去。雖然沒有頂到,但是那和尚內力實在太大,自己的胳膊肘把自己的肋骨頂的差點疼斷氣,直不起腰,更別說提勁。
那和尚鐵定是要陳憶的性命,縱身飛起,將力道化作丈二長棍,朝著陳憶的鬧瓜皮打來。這時空中一道黑影而過,正是隱符。還沒等那和尚反應,空中左手捋住和尚手中的棍,右手朝著老和尚的光頭一巴掌抽了下去。只見那和尚在空中不停的轉圈,落地扭了兩下,像極了剛剛立身學步的小娃。左腳絆了右腳,便癱軟在地。隱符乘著勁,舉著碗大拳頭朝那光頭砸。這時,一片蘿蔔葉子朝著陳憶打來,隱符轉手接住。正要再打,陳憶連忙叫住隱符。
“阿彌陀佛,多謝施主手下留情,留我師弟慧了的性命。”那個吃蘿蔔的和尚換了件灰色乾淨的僧袍走了出來。洗的倒是乾淨,不過看得出來,也是舊袍。有些地方已經褪色,有些地方經緯錯亂,顯然是斷了絲。
這時抒兒盯著那和尚的衣服看,和尚又說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打擾到大師清修,慚愧。”陳憶緊捂著腰間,嘆了口氣說道。
“那裡,只是可惜了兩根柱子,還有這年代久遠的香爐啊。”那和尚說道。
“本來只是想找智醒和尚了了私怨,不曾想卻與少林佛家結下仇恨。”陳憶一邊說著,一邊去看智醒,卻沒見蹤影。原來他在隱符和慧了相鬥之際撒腿開溜了。
“有因有果,因果報應。”那和尚說道。
“若有緣,再洗耳恭聽大師教誨,只是智醒跑了,我得前去找他。”陳憶躬身施禮,便和抒兒、公子昱、隱符走了,雖然斜著身子,卻沒有讓他倆攙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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