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憶立馬起身施禮,說道:“不敢不敢,只是跟隨小弟遊玩一番。”
“小弟?”鑿老頭先是一詫異,轉頭看了一眼髒兮兮邋里邋遢的易小乞,說道:“哦。小乞,把我們的雜糧餅也拿過來吧。”
“哦。”易小乞立馬去拿了過來。
這時,兩個老頭這會開吃了,也開始爭酒喝。陳憶和笑曉風也拿起雜糧餅吃了起來,笑曉風咬了幾口說道:“怎麼這麼苦啊。”
“粗糧餅,能不苦嗎?”鑿老頭說道。
一頓吃喝後,姚老頭打了個嗝,說道:“總算是吃了口肉,喝了口酒,天天在谷中吃素,饞死我了。”
“我又沒叫你留下,你自己要留下的,活該。”鑿老頭說道。
“你以為我想啊,叫你出去你又不去。”姚老頭說道。
“好了,我們吃完了,該回去睡一覺了,你們該去哪就去哪。”鑿老頭說道。
“師父,你還沒教我書法呢?”笑曉風急忙說道。
“山谷中這麼多的字,你不會自己去照著寫啊。”姚老頭說道。
“好吧,師父。”笑曉風有些不開心的講道。
兩個老頭也都起身,各自拿了東西,準備離去。就在這時,姚老頭撿起地上一根燒火棍,在一旁的大石上寫了一個很大的靜字,說道:“就從它開始吧。”
“是,師父。”笑曉風有些激動起來。
等他們走了以後,笑曉風問道:“易小乞,師父這時何門何派的書法?”
“叫師兄。”易小乞說道。
“什麼鬼,你一個小屁孩,還要我叫師兄。”笑曉風說道。
“不叫師兄我就不告訴你?”易小乞說道。
“愛說不說。”笑曉風不好氣的說道。
“小兄弟,你又多了小師弟以後替你跑腿哦。”陳憶說道。
“陳憶,你不要忘了,我們可是拜把子的兄弟,我還是你兄長,我是他師弟,你就是他小弟弟弟。”笑曉風說道。
“好了,你們兩個就做我小弟吧,我做大哥。”易小乞得意的說道。
“你......”笑曉風說道。
“你什麼你,叫師兄。”易小乞說道。
“好吧,請問師兄,師父是何門何派?”笑曉風問道。
“何門何派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師父字都很好看。一個喜歡寫字,一個喜歡刻字,然後這一谷的字就來了。”易小乞說道。
“等於白問。”笑曉風說道。
“也不是啊,我給他們取了個名字,叫狂書。因為我師父寫字的興趣來了,無論何時何地,總能狂舞一番。”易小乞說道。
“好吧。”笑曉風靜靜的看著石頭上的靜字,看的入神。
“這兩位前輩也是怪人。”陳憶說道。
“是啊,他們很早就因為書法就在山谷中住下了。聽說我一個師父以前是靠賣字跡為生,一個是刻碑文為生,而其他事情就不知道了。”易小乞說道,“對了,公子,師父怎麼叫你閣主,怎麼會認識你?”
“你呀,多一個這樣的小弟還是不錯的。糊里糊塗就當了天下第一宗劍閣閣主的大哥,江湖上還是倍有面的。”笑曉風說道。
“天下第一宗,江湖,能吃飽飯嗎,那你又是誰?”易小乞很疑惑的問道。
“好吧,說你無知你還真無知。我吧,還是算了,說了你也不知道。不過他都是我的小弟,自然我比他更厲害咯。”笑曉風自誇的說道。
陳憶走上一邊的小山坡,站在一塊大石上,放眼山谷,說道:“能在此谷中安然自得,追尋所求,大道也。”
他們也來到小山坡,一起俯瞰整個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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