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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中軍大帳以後,眾將已然集結。眾人見過公子昱和陳憶後,冉叔說道:“我軍到落馬坡時,陽子關已然失守。敵軍輪番重兵攻城,守城主將漪延和兩萬軍卒戰死。乘敵軍在落馬坡營地尚未扎穩,元帥出騎兵攻入敵營,準備準備斬殺敵軍主將。可不料敵軍中軍大帳設於後方,兩邊動作又快。我們被兩邊加擊,在撤離時,主帥中狼毒箭。現在只能退守,和他們耗糧食,可我們軍糧遲遲未到,哎!”
“敵軍主將是何人?”陳憶問道。
副將張中說道:“東城主將車裡機,其人擅長戰陣,突襲。尤其是對攻城,及其兇狠。屍骨成山,已然面不改色,直至攻下為止。所以每次攻城,士兵都做好戰死的準備,攻城必克。而西蜀主將姜雲,也是一個善戰之將,軍紀十分嚴明,不過現在都歸車裡機調動。”
陳憶又問道:“兩軍傷亡如何?”
“我軍共傷亡三萬七千餘人,敵軍傷亡四萬九千餘人。”副將王昌說道。
“現在敵我雙方兵力如何?”陳憶問道。
“敵軍有三十萬大軍,現在共計二十五萬餘。我軍加後調來五萬大軍,再加守關將士,共計十三萬餘。”冉叔說道。
“我軍軍糧還能堅持多久?”陳憶問道。
“半月有餘。”冉叔說道。
“半月有餘,到底還能堅持多久?”陳憶問道。
“還能在堅持七八日。”冉叔說道。
“冉叔你就不要騙我了,我進城時看到士兵無精打采,面露乞委之象,到底還能堅持幾日?”陳憶說道。
“還可三日。”冉叔說道。
“各位將軍就請先回去休息,明日上午準時前來大帳,我自有安排。”陳憶說道。
“諾。”眾將應了一聲後也都離去了。
“冉叔,你留一下,隨我去見父帥。”陳憶說道。
“好。”冉叔說道。
幾人一同來到元帥大帳,陳憶說道:“爹,我已基本瞭解了一些情況,我想此戰要想取勝,定要主動出擊。”
“好,那你說說看。”勍公說道。
陳憶走向前去,在父親耳朵邊上不知說了一會什麼。勍公說道:“冉蘅,你明天統軍指揮,按憶兒想法去打,此役定要取勝。”
“不,父親,我去指揮。”陳憶說道。
沒錯,陳憶口中的冉叔,便是冉蘅,南陽第一猛將。
“你小時候在軍營只是隨我去玩耍,沒有指揮過訓練,還是讓你冉叔指揮。”勍公說道。
“父親,有冉叔在邊上,不怕。”陳憶說道。
“元帥,不怕,有我在,公子只管吩咐便是。”冉蘅說道。
“明日就在中軍大帳點兵聚將,你去安排吧。”勍公說道。
“諾。”冉蘅說道。
說完後,冉蘅就退下了。勍公又說道:“你們也都退下去吧。”
左右兩邊也都退下去了,勍公又說道:“白武軍,原白武衛軍。自先王時建立,也是先王在位時的一次軍事大變動。每位將士白纓白甲白盔
出征是左手上系國府統一發放的白巾,上用錦線縫製‘南陽白武衛軍’,金絲龍紋環繞。其中死士和斥候均配有匕首一把,上刻有姓名。當然,軍中立功者也可有此賞賜。”
“爹,那現在如果平王有改動,那我們該如何處置才好?”陳憶問道。
“不怕,只要能夠勤政愛民,重法度,處事公允,他做王也未嘗不可。只有天下太平,百姓也才能有安生的日子。再者我現在也覺得遊歷江湖挺好,輕鬆自在。”陳昱說道。
“可是他實際執政這麼年來來,卻不作為,我也是拿不準。不過也不用擔心,雖然現在在整編紅纓赤衛軍,只要有此兵符,白武軍便會一呼百應,尊先王旨。”勍公有些吃力的說道。
“王叔,你下好好休息下,好好養傷。兒孫自有兒孫福,也就不要為我們勞心了,我們都長大了。”陳昱說道。
“你們也去休息吧。”勍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