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屬於你的髒東西打包帶走。”一接聽就是暴躁的男聲。
時音不慌不忙,“請問你是?”
問完,那頭沉默了一下,冷哼一聲後結束通話了。
時音感覺到這位原身有很多麻煩,她倒是想要撇開原身,先去邊境確認那份名單是否已經傳達,可惜一看到支付軟體上三位數的金額,她就笑了。
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是萬萬不能的。
她意志是可以徒步行過大半個華國去到邊境,可是現在這個她,怕是身體扛不住的。
何況,貿然去邊境,也不是明智選擇。
那份名單,她也能用其他方法傳輸,不過攔截的可能性很大,沒有內部專業的傳輸裝置,一切都是白費。
所以趕緊解決掉眼前的事情。
比如賺錢。
在做了一些簡單計劃後,電話打到了經紀人齊曉那裡。
齊曉一聽她說要賺錢,半瞌睡的眼睛終於睜大了,“喲,你可終於想起,我當初簽下你是為了賺錢的了,怎麼,霍寅昶不負責了?”
語氣裡帶著嘲諷,時音聽出來了,但還是被這個陌生的名字給疑惑了一瞬,她岔開話題,“女人自立更重要,一切我可以接的工作,都麻煩你幫我篩選一下,我會盡力去做,但是我想了解一下,我們之前的薪資是如何結算的?”
齊曉頓了一下,這話有邏輯的不像是月落說的。
而且這聲音沒有絲毫嗲音。
雖然偶爾也煩月落,但是她其實沒幹什麼壞事兒,而且靠著做作還是有一些熱度的,畢竟是自己帶的藝人,說白了也是命運共同體。
齊曉試探問道:“你最近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時音本想簡單解釋,病房門卻被人暴力開啟。
氣勢洶洶的男人朝著她走來,是危險的氣息。
“薪資合約的事情,我們找時間好好談談,最近麻煩你了。”不給那頭再問的機會,時音結束通話電話,側臉又看了一眼進來的男人,那男人已經伸手過來要提溜住她病號服的衣領了,她後仰了一下躲開,從一邊翻身下床。
隔著病床,兩人冷眼對視。
“有事就請直說,不要動手動腳。”
霍寅昶看著自己抓了一把空氣,有些懷疑自己最近鍛鍊的力度了。
又聽著對面的女人說得義正言辭,他眉心一卷。
“你不是自詡是我的女人?現在來裝貞潔烈女,是不是太晚了?”
時音眼角一跳。
這就是孩子的父親?
好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