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行徑,與禮數不合。
許青怡也被他的反應弄得臉頰飛紅,“我,我是個大夫。”
“可我到底是男子。”容回撇開臉,“我自己來罷。”
許青怡低頭看了眼藥罐,又看看容回,留下句“那你自己來。”,便捂著臉跑了出去。
她沒忍心告訴他,他昏睡的這些時日,都是她在上藥。
從過往中回神,她頭靠在容回肩膀。
指腹輕柔地從胸口滑向腰腹,指尖好似帶電般,激得容回小腹一緊。
容回一把攥住她下意識作亂的手,喉間溢位道喘息聲,他沉了沉氣,將想說的話說完,“如今清閑,你有何想去之地,我同你一起。”
“無論是安州、興州、林州還是陳州,更或者北周都可去看看。”
許青怡頭一抬,斂眉。
是,還有北周可去,就算真有帝王猜忌的那一日還有處可去。
離開宴州前,她心頭只有兩三個憂心處,如今全解開了。
他亦心悅她,他們走處可去。
容回蹭了蹭她的臉頰,問:“想去哪兒?”
許青怡做壞地咬他耳垂,往他耳邊吐著熱氣,柔荑輕而易舉地甩開桎梏,如魚得水地往下游。
那雙手在他腰腹間,同只溯源的魚兒般甩著尾巴,遊著、戲耍著、時不時騰躍一下,又重重落下。
容回身子緊繃,呼吸都停了下來,等著她下一步的動作。
她觸及高地,戳了戳。
又在他耳邊細聲細語地說了幾個字,“想去……”
容回停頓已久的呼吸聲霍然撥出,喘息聲粗重。他一把抱起她,將她雙腿岔開環在腰側,闊步朝床榻走去,壓了下來。
“表哥……”許青怡難得嬌聲喚他,柔荑貼著他的胸膛,輕攏慢撚。
入骨的纏綿聲入耳,他的心跳彷彿都停息了。
容回眼底猩紅,去解她的衣裳。
許青怡卻無辜地按下他,“表哥不是說,莫要執著你這個不可得之物,另尋良緣?”
許青怡撩撥他,卻又不給他。
劍拔弩張之下,容回哪裡還能忍,含著她的耳垂,“怎麼翻起舊賬來了?”
“翻不得了?”
容回蹭她,“翻得。”
只是能別在如此情景下麼?
許青怡做壞地不停喚他表哥,一字一句地翻起舊賬,說一句容回便去堵一句,含糊著說:“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青怡,幫幫我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