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告訴我他人在哪兒,我去接他。”
風綾聽了,也顧不得封臨淵知道自己擅作主張後,會不會責怪自己。立刻將金盛酒吧所在位置,以及包廂號告訴了蘇九九。
“我馬上就到,你現在看好他。”
說罷蘇九九結束通話電話,起身拿起車鑰匙,開車火速離開。
蘇九九一路上風馳電掣,不出二十分鐘就趕到了金盛酒吧。
詢問過服務員之後,很快就找到了包廂所在的位置,蘇九九大力推開門,屋內一靜。
這已經是第二次,有人打斷眾人玩樂了。前一個是封家大少也就罷了,這個戴面紗的女的又是誰啊?
有個陪酒的女生性子急,站起來看著這位“不速之客”,滿臉不高興。
“你是誰?包廂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闖進來的嗎?你給我趕快出去!”
蘇九九沒有理會此人的叫囂,環視一週,看到了現在坐在一旁的封臨淵。
這時候的封臨淵,微微低著頭,雙手扶膝,不發一言。看起來很是安靜乖巧的樣子。
身後的風綾給蘇九九打眼色,蘇九九明白,封臨淵應該是沒什麼事兒,只是有點喝多了。
但心中的不快卻愈演愈烈,這幫人從來沒有尊重封臨淵的身體情況的想法。
即便蘇九九就明白,封臨淵這個人實際上什麼毛病都沒有,身體健壯著呢。
但是在外人看來,他可是一個“雙腿殘疾、不良於行”的人,身體情況必然是虛弱的。就這樣的情況下,還毫無顧忌的不斷給他灌酒,這些人真的是太過無法無天了。
錢經理沒見過蘇九九,並不知道這個突然闖進來,還不說話的女人是誰。
錢經理不爽,“你是聾子,聽不見人問話嗎?你到底是誰?”
風綾上前一步解釋,“這是我們封少的妻子,蘇九九女士。”
錢經理冷笑一聲,封臨淵他都可以不顧忌,更不用說一個沒權沒勢的蘇九九了。
也是酒喝得多了,整個人的腦子開始不清醒。錢經理張狂道,“即便是封少的妻子,你就這樣大剌剌地闖進來,也太不給我錢某人面子了吧。”
說罷,將面前的一瓶酒推向蘇九九的方向。隨後揚聲道,“現在只要你罰酒三杯,我就可以既往不咎。”
蘇九九冷哼一聲,“你在放什麼狗屁?我還想追究你枉顧他的身體情況,死命灌人酒的事兒呢!”
“怎麼就說是灌酒了?明明都是封少自願喝的。你們說是吧?”
錢經理左右瞟了瞟,一副請大家給他作證的樣子。室內眾人都是他找來的,自然要順著他說話,便紛紛表示,錢經理說得對。
突然,一道冷入脊髓的女聲傳來,狡辯的眾人下意識安靜下來。
“我問你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