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不再跟”,指的只是明面上的“跟”。
暗地裡,他們還是一如既往地偷偷跟著的。
畢竟白琮宜一天不死,他們就無法安心讓他一個人待在外面。
至於那位白小姐,他們早就發現了她的蹤跡,但是知道她對霍昭洵沒有惡意,也就懶得阻攔她。
顧沉剝開一顆糖含入口中,慢悠悠地道“這位白小姐一點也不像是白琮宜的女兒,如果說白琮宜代表著黑暗罪惡,那麼他這個女兒就是最單純的白紙。她這幾天鬼鬼祟祟地跟在小五的後頭,不是有不軌的圖謀,更像是為了贖罪。”
雖然他們所有人都不覺得她有資格替白琮宜贖罪。
蕭延摸了摸下巴,“我不是擔心她會對小五做什麼,而是擔心小五趁著醉酒對她做出什麼啊。”
顧沉咬糖的牙齒一頓,突然有點不確定了,“應該……不會吧?”
他們家小五還是個雛兒,應該還不懂這些……的吧?
……
男人和女人的體型差異本就懸殊,尤其還是一個醉酒的沉甸甸的男人。
白櫻將霍昭洵放到床上之後,整個人就跟脫力了一樣跌坐在地上,休息了許久才勉強恢復了一些體力。
她仰頭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見他橫躺著,就爬起來將他調整好睡姿。
看了一眼他泛著通紅的臉頰,還出了不少的汗,她又去浴室將毛巾打溼,拿出來幫他擦了擦臉和脖子。
搞完這些,發現自己也已經是一身汗,白櫻看了一眼床上睡得特別沉的男人,索性在浴室簡單洗了個澡。
等她從浴室出來,卻發現原本好好躺在床上的霍昭洵,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滾到地上去了。
“霍昭洵!”
白櫻急忙跑上去,使勁將他從地上攙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種事今晚做多了,她現在做得都有些輕車熟路了,很快就再次將他弄回了床上。
她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正要直腰站起來,手腕卻陡然一緊。
霍昭洵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牢牢地握緊她的手腕,兩隻眼眸黑黝黝地盯著她,“你在做什麼?”
白櫻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忙解釋道“我……你之前突然在大街上睡倒了,我不知道要帶你去哪裡,就把你帶到酒店來了。還有,剛剛你摔到地上了,所以我才……”
霍昭洵打斷她,滿臉戾氣,“我有沒有說過讓你滾蛋,讓你從我的眼前消失?”
“我……”白櫻神情惶惑,支支吾吾了半晌,最終低低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對不起?”
霍昭洵“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