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玩得太嗨,耗電量也大,沒多久兩個小傢伙的電量就消耗殆盡,趴在毯子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方緹也累得趴下了。
宴知淮洗完澡找過來,先是把兩個小傢伙抱起來放回嬰兒床上,蓋好小被子,再親了親他們肉乎乎的小臉蛋,然後轉身,把躺在地毯上的方緹打橫抱了起來。
方緹摟住他的脖頸,懶懶地說“我又不是還不會走路的祈寶和福寶。恢復一下體力,我自己會走的。”
他再這樣慣下去,她的下肢遲早會退化的!
宴知淮低頭親了親她,“是我等不及。”
聞言,方緹猛地往後拉開和他的距離,戒備地盯著他,“你想幹嘛?”
宴知淮用後腳跟將房門踢上,大步走到床邊,將她放回床上,“你說呢?”
方緹蹭蹭蹭地裡面躲,滿臉不敢置信,“今天不是已經……”
已經鬧過那麼多次了,還來?
這傢伙就不怕那啥盡人亡的嗎?
宴知淮爬上床,在她躲逃之前,雙臂一伸分別按在她兩側,將她牢牢地鎖在了自己的懷裡。
他低頭啄了啄她的唇,眸色幽暗,聲音沙啞,“你不知道,對一個憋狠了的男人來說,那麼幾次是遠遠不夠的。”
方緹“……”
不就憋了兩三個月嗎?
這就把他憋狠了?
那他前面那二十八年都是怎麼過來的?
然而,這些質疑還未來得及說出口,男人就已經用唇封住了她的嘴巴,以不容拒絕的強勢姿態,將她拽進水深火熱的欲河中。
滿室旖旎。
糾纏的身影投射在牆壁上,上下湧動。
翌日,經過一夜饜足的男人吃完早餐,神清氣爽地出門了。
據說是因為好幾個月沒去公司了,擔心被競爭對手超趕,所以他得去公司看一看,順便穩一穩軍心。
方緹一邊打呵欠一邊吃早餐,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特別想衝上去狠狠踹上一腳。
大家都是將近一夜沒睡,怎麼他就看上去那麼精神,而她卻困得半死?
這也太不公平了!
方緹狠狠地咬了一口麵包,就當作是對男人折騰了她一夜的怨氣發洩。
吃完早餐,方緹陪兩個小傢伙玩了一會兒,就回房間畫稿了。
早前答應嶽亞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