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等段霆回答，她先冷聲打斷他們“案子警方還在調查，內情我們不便透露，麻煩你們讓開一下。”
記者皺眉，不悅地看著她“小姑娘你誰啊？我們又不是在問你，我們問的是段老先生。”
“她是我的外孫女，她所說的，就是我的意思。”段霆沉聲道。
記者們驚了，攝像頭紛紛對準方緹的臉拍了起來。
“段老先生，您剛剛說，這位小姑娘是您的外孫女？難道她就是段顏的女兒？”
“我記得當年段顏死後，她和方凜的女兒就下落不明瞭，難道是被段老先生帶回海城撫養了？”
方緹被這些閃光燈照得眼花，皺眉，“能不能別拍了？我沒有同意過你們拍攝。”
段霆握住她的手，帶她往外走，走了幾步，他忽然回頭——
那些緊跟在後的記者們差點撞了上來，不得不緊急剎車。
“段老先生，剛剛的問題您還沒……”
段霆冷冷看著他們，警告道“剛剛你們拍的照片還有影片都自覺刪了，但凡有一張照片，或者一段影片流出，我會跟你們所屬社打官司到底，就看你們敢不敢奉陪了。”
記者們啞然，一個個臉上的表情都有點難看。
段家在景都的勢力雖然不如在海城強盛，但他們老闆只要不是傻的，都不會想不開到要去得罪這位段家家主。
所以今天這一趟，註定是白跑了。
上車後，段霆拍了拍方緹的手，安慰道“放心，他們不敢把照片和影片放出來的。”
方緹扯了扯嘴角，“我知道。”
段霆看了她一眼，“緹緹想媽媽了？”
方緹垂眸，搖了搖頭，“我從沒有見過她，甚至連她真正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我就是想她，都不知道怎麼想……”
見她這樣，段霆有點心酸。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遞了過來，“這是你媽媽年輕的時候。”
方緹怔了怔，手指微顫地接過照片。
她之前從楊慧手裡拿過來的那幾張照片太模糊了，連五官都看不清，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這樣清晰的段顏。
年輕的她扎著兩個辮子，眸如秋水，笑靨如花。
方緹看著照片上的女人，眼睛有點酸澀，原來她的媽媽長這個樣子啊。
真好看。
段霆見她看著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