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見到方幸這種反應,他第一時間聯想到是不是方緹做了什麼。
或者說,是查到了什麼?
“你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到底什麼不是真的?”方振追問,聲音忍不住地拔高。
容芸不悅地瞪了他一眼,“你這是什麼態度,審犯人嗎你?倖幸她是你的女兒,她現在受傷了,會不會對她溫柔一點?”
說完,她轉頭柔聲問方幸“倖幸,今晚的車禍是不是跟方緹那個小賤人有關係?你不要害怕,只管跟媽媽說實話,如果真的是因為她,媽媽絕對饒不了她!”
方幸抬頭看了方振一眼,又低頭看了看面前的容芸,嘴唇抖了抖,最終搖頭,“沒有,跟她沒有關係!”
方振有點不相信,“真的嗎?你跟爸爸說實話……”
“我說的就是實話!跟她沒有關係!不要再在我面前提那個賤人了行不行?”方幸驀地尖叫起來。
“好好好,不提她,我們不提她了。”容芸急忙安撫她,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髮。
方幸將頭靠在容芸的肩上,只露出的上半臉是滿滿的扭曲與猙獰。
不,不能跟他們說!
如果他們知道方緹那個賤人嫁給了宴知淮,成為了景都所有年輕女孩想都不敢想的宴三少夫人,一定會放下所有的成見,重新跑去討好親近那個賤人的!
她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決不!
方振和容芸好不容易安撫好方幸的情緒,兩人從病房中走出去,臉色都有點凝重。
“今晚她突然就往外衝,攔都攔不住,本來我在家裡就一直擔心來著,誰想到竟然真的出事了!”
想起這事,容芸一直心有餘悸,“還好傷得沒那麼嚴重,也不知道她大半夜跑出去是為了什麼,又在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方振往前走,沉著臉色道“我還是覺得跟方緹有關,這半年來,每次都是隻有方緹的事能刺激到倖幸。”
“不管是不是跟她有關,她已經活得太久了!”
容芸驀地轉過頭來,直勾勾地盯著方振,“她一個柔弱的女孩,你竟然放著她活到了現在,方振,你是不是心軟了?”
“你只知道她是一個柔弱女孩,那知不知道她身邊跟著一個身手特別好的保鏢,平時幾乎形影不離?我派去的人多少次想要下手,結果都沒能找著機會,就是因為那保鏢護她太緊了!”
方振臉色沉鬱,“說起來這事還得怪你,要不是你一開始非要對她喊打喊殺,連她活在這個世上都容不下,事情也不會變得這麼棘手!你知不知道她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