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以為你們神神秘秘要做何事呢?恕我不奉陪了!”譚林也被嚇了一跳,隨即嗤之以鼻道,他少年時苦練武藝還好,壯年時登上官場,沒少涉足風月場所,只是都近百歲的人了,再去那種地方,確實有點膈應。
萬文生惱羞成怒道:“我們哥倆尋歡作樂交流感情,是哪個賭咒發誓非要跟來的?莫非怕了?願當那什麼養的?”他是想開了,這種事情不能一個人去,能有人陪著,就算被人知道了,也多個照應。
譚林想到自己的誓言,怒聲道:“怕了?老子當年夜御十女!”
“才十女啊?”萬文生怪聲道:“不巧老夫一晚也就玩十一個而已。”
“哼!你這是在向我發起挑戰嗎?”譚林覺得自己男人最嚴受到了冒犯。
“是又怎麼樣?”萬文生不屑地說道,渾然忘了自己還是個處男的事實。
阿林呆看著兩個老頭在那吹牛逼,心想王鐵血從哪找來的倆逗逼?看兩人臉上面板雖然都沒有鬆弛的跡象,可皺紋不是假的吧?六十歲總有吧?還夜御十女,是夜遇十女吧?
“我知道你對這裡比較熟,這麼晚了,還要麻煩你幫安排下。”
阿林笑道:“王大俠對我有再造之恩,有事能想到我,就是我的榮幸!只是有一事,還要請大俠務必答應我!”
王實仙眉毛微揚,道:“說說看!”
阿林鄭重地說道:“今晚的費用可都要算我的哦!”
王實仙笑罵道:“你這個傢伙!最近發財了嗎?”言語中親近了許多。
“嘿嘿!發財沒有,外快還是有的,我帶你們去花悅樓。”
“不是叫月花樓嗎?”王實仙沒料到它還在營業。
“是也不是!”阿林笑道:“任天然潛逃後,信宜和就接手了月花樓,從看家護院變成了老闆,改名叫花悅樓。”
“換個地方吧。”王實仙不願意太張揚,他現在身份敏感,要是被人認出來,網上又不知能扯出什麼八卦來。
“王大俠,我還沒說完呢。”阿林道:“後來花牧死了,信宜和四分五裂,泯然眾矣,花悅樓又被趁虛而入的外地組織老房盤下來了。”
“就去那!”萬文生忽然說道。
王實仙點了點頭,詫異地問阿林道:“花牧怎麼死的?”
“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槍轟爛了腦袋!”阿林低聲道:“估計是隱殺動的手。”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