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相親時,家長詢問相親物件對自家姑娘的感覺了。
郭芙蓉躲在大哥背後,偷偷掐住郭永生的背肉。
唐友友深吸一口氣,坦然道:“郭小姐出身世家,舞技是極好的!只是唐友友從小長在深山,跳舞也是上大學後才學了幾年,實在粗鄙不堪!在一起跳舞,不僅剛開始時受寵若驚,到現在還是惶恐不安,如能換個場中這些同樣舞技高超的帥哥,定能驚豔全場。”
娶了郭芙蓉就相當於娶了整個郭家,這個道理,唐友友還是明白的,他實不願與政治建立過深的關係。
郭永生感覺到身後小妹,掐在他背肉上的纖手微微一僵,呼吸頻率與體內血液的流速都慢了一絲,他微笑道:“就像穿鞋子合不合腳,只有我們覺得不好看不合腳,可說不定芙蓉就喜歡穿大一點,我這個做長兄的,也無可奈何。”
“我不知道芙蓉與你之間為何突然不一樣了,但兩人能有段感情,不管最後能不能走到一起,無論愛過還是恨過,都是彼此的緣分,好好珍惜。”郭永生蕭索地說道。
郭芙蓉從哥哥背後轉了出來,好奇地看向他,道:“大哥,你有故事!”
郭永生展顏一笑,道:“是啊!我是有個故事,你想聽嗎?”
郭永生一邊講著,一邊很自然地帶著妹妹走到一邊,撇開了唐友友,化解了尷尬。
這個故事應該講了很久,大廳裡的燈光也明亮了很久。
“有種你再講一遍!”雙方對壘中,秦俊山森然說道,他的外套早就脫掉了,此時衣領解開,面部因為酒精與運動的雙重作用,潮紅一片,特別是那雙紅色的眼睛,讓他充滿殺氣。
對面領頭的年輕人,毫不示弱地說道:“我說,你!秦俊山,嘚瑟個什麼!天下人誰不知王鐵血與尹小姐連孩子都有了?小心哪天王鐵血看你不順眼,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你戳死!”
在這群年輕人心目中,什麼全真派掌門,什麼武林中強者仙君,跟他們有個毛關係?讓他們嚮往的是能操縱機甲,是那枚至高無上的鐵血勳章,唯有這兩樣獲得了他們的敬意。
一個簡單的聚會遊戲,只是因為裁判標準的不同,激起了一些人埋在心中的火氣,說了些酸話。
秦俊山體內氣血翻湧,拳頭呼嘯著奔向那人的下巴,怒道:“我先捏死你再說!”
那人頭一偏,讓過秦俊山的拳頭,搗向秦俊山的腰肋回擊過去。
秦俊山不待拳頭用老,肘部下砸,與對方的拳頭轟擊在一起!
酷寒屬性的雪山內力侵入對方的經脈,秦俊山冷酷一笑,趁對方經脈流轉不暢之際,揉身而上,緊貼被擊飛的對手,連續掌擊。
那人身邊的兩名夥伴從側面截擊,接住了秦俊山的攻擊同時展開反攻!
然後是秦俊山朋友的加入,隨著十幾人人廝打在一起,在男人的叫好聲、女人的尖叫聲中,歡慶的脫單聚會終於達到了高潮!
唐友友眼光一閃,身形晃動撲向戰圈,口中高喝一聲:“住手!”
激戰正酣的年輕人,哪會在意一個唐友友!只見他雙臂揮舞如輪,高大的身影擠進戰圈,分開數人後,迅速接近了秦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