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娶魔門妖女了,掌門還要什麼名聲?”李清笑得很陰險很歡暢,滿臉都是報復的快意。
在很久以前,唐家堡真是一個宏偉的堡壘,歷經戰亂,從未倒下。
可惜五十多年前,被火炮夷為平地後,就再也沒有重建起來。
如今的唐家堡是一個坐落在峽谷中的村落,只有散在峽谷中的各式復古建築群,才讓這個村落顯得與眾不同。
唐家的二爺唐義,躺在一座獨立宅院的藤椅上,伴著小曲,像是在假寐。
一個圓潤的中年女子快步走了進來,關掉音樂後,擰著唐義的耳朵道:“你還有心思躺在這?友友被抓,源兒也惹事,你就不能多操點心嗎?”
“輕點!輕點!”唐義支著身子叫道。
中年女子鬆開了手,坐在邊上抹起了眼淚道:“一個男人家,有不知道多管管事!誰家男人早上剛起來,就這麼躺著了?”
“你是舒坦了!可憐我那源兒,還不知道怎麼樣了呢?”
唐義氣道:“大嫂當家,我這個當二叔的瞎起什麼哄?前段時間,因為什麼學校的事,我不是管事了嗎?倒好!弄得友友分家,最後進了大牢,我就已經夠惹人非議了!還要我幹什麼?”
“大嫂也真是的!源兒不是說想和友友一起幹事業,才買了點地嘛!我們也道歉了,還要逼源兒去那東餘山!源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想活啦!”中年女子嚎啕大哭起來。
唐義一陣頭疼,起身走過來,用自己枯瘦的胳膊攔著中年女子,安撫道:“杏兒!你哭個什麼啊?那東餘山又不是龍潭虎穴!王仙君只是想召源兒瞭解下情況。”
“你甭騙我!”崔杏抽噎道:“我都問過家裡人了!那王實仙就是大魔頭!什麼試機英雄!為了本功法就能滅人滿門!這次又屠殺了整整一個師的人,才逼國家給了他一枚鐵血勳章!也不知友友怎麼和這種魔頭扯上關係!肯定是學壞了,才被關進監獄!”
唐義忙去捂自己老婆的嘴,怒道:“你瘋啦!亂講什麼?”
崔杏扯開唐義的手,道:“我哪裡亂講了!我在手機上都看到東餘山下軍營裡的慘狀了!做了,還不許別人說嗎?”
“啪!”唐義一巴掌扇在崔杏豐腴的臉上。
崔杏臉頰的肥肉一陣抖動,隨即起身把呆住的唐義壓在藤椅上,雙手拼命地在唐義頭上、臉上抓撓捶打。
“你居然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老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沒有修煉資質的唐義被壓在肉山底下,反抗不得,臉部瞬間多了數道血痕,求饒道。
進來的幫傭,像是沒有看見正在發生的慘劇,稟報道:“大夫人請二叔和二夫人前去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