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者甚眾,宋景舟眼中悲哀之色更濃,道:“既然你們不願給,那我就自取了。”說著寒針內力提起,身形一動,腳踏奇步,迎著槍口,朝官差們撲去!
“砰!砰!”槍聲亂七八糟地胡亂響起,縷縷淡淡青煙飄起,兩道人影已經衝進了官差人群中,舉手投足間,將七個官差打翻在地。
流彈紛飛,剛剛還“哥兒”叫喚的女子發出尖叫聲,趴在了地板上。圍觀的人群再次轟然而散。只有黑幫悍匪還在悠閒地看著熱鬧,只是心裡都打消了要將小白臉身邊那俏姐兒綁走的念頭。
“搞定!”水心眉拍了拍手,得意地向情郎邀功。她所修煉的《天魔奼女功》遠比宋景舟的《寒針內力》厲害,自然在修為上比宋景舟高了一籌,身法又更精妙,宋景舟不過剛擊倒兩人,其他五人已經躺了一地。
宋景舟有些不自然地笑著點了點頭,失去了從腳下那位不斷慘叫著的官差頭領身上奪下錢袋的興趣。
“走吧!”宋景舟淡淡地說道。
水心眉見宋景舟情緒莫名低落,氣得又狠狠在眾官差每人大腿上踩了一腳,將他們的腿骨全部踩折,嬌聲怒道:“要你們惹景舟生氣!”
一時間慘叫聲響徹整個街頭。
宋景舟沒有阻止,當先往外走去,眼中餘光看到那氣質驚人的師姐妹並沒有離開,正饒有興致地望著他。
“年輕人,金昌可不是你惹完事,就能隨便走的地方!”一道渾厚的聲音當先傳來,然後街心就多了身著高階制服的人。
“鷹爪孫?”宋景舟眼睛一縮。身為修行強者為五斗米折腰,為當權者驅馳,自古以來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哈哈!叫從龍者會更好聽點,為國效力,也是我們修行者的責任。”來人整理著手上的白手套,淡淡地說道。
街頭兩端冒出了大隊手持槍械執勤的軍人。
白手套一指還在地上慘叫七個財務所的人,有軍人上去將他們抬離現場。
“鄙人鷹揚派譚林!忝為首都警衛部隊某部團長。”
宋景舟與水心眉互視一眼。
“問花宗宋景舟。”
“天奼派水心眉。”
譚林眉毛一聳,問花宗是什麼鬼沒人會去理會,但魔門的領導者天奼派卻是不容小覷,魔功神秘莫測,在江湖上還是留下很多傳說。
“原來是天奼派的!久仰!”各報家門是武林的傳統,可以規避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站在旁邊的宋景舟臉色隱在陰影中,讓人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