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師尊溢位的一絲不快,葉知秋心中一寒。
“你變成這個樣子,也有吾的過失。”
問花派傳人天性灑脫。葉知秋體態健美,即使衣不蔽體地立在室內,依然是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令宋景舟想起了自己年輕時曾經同樣不羈的歲月。
他對這個徒弟不知是滿意還是不滿意,作為問花派的傳人葉知秋無疑是合格的,但作為他宋景舟的傳人是遠遠不夠的,當然也是因為他從幾乎沒有過干涉葉知秋的成長,甚至一直放任自流的原因。
“吾欲重新整合聖門,你老大不小了,應該也玩夠了,跟著吾收收心吧。”
葉知秋恭聲應是,心中喜憂參半。
“聽說你和全真王實仙有點交情?”宋景舟嘴角溢位笑意,突然問道。
“啊?”葉知秋有點尷尬,自己借名風流的事,看來師尊是瞭然於心了。
“你且隨吾一起去東餘山瞧瞧他吧。”
“王實仙去了星條國。”葉知秋咬牙說道:“估計現在還沒回來。”
洪門太上長老鄭庭基正在東餘山上,葉知秋雖然對聖尊很又信心,可兩虎相爭總有一傷
,更重要的是淨慈齋的秦雨蒙如今也在全真山門!
“他已經從南島回來了。”宋景舟皺起了眉頭,對葉知秋資訊如此閉塞非常不滿,人在實力不濟的情況下是可以暫時躲在一邊,以待天時,但絕不能失去對全域性的把握!特別是作為一個宗門的傳人!
剛剛從南島趕回來王實仙,此時正站在大門口送唐友友離開,渾然不知宋景舟即將到來。
“家裡那幫老傢伙就想看我出醜,幫我下會死嗎?。”唐友友愁眉苦臉地抱怨道:“真是多事之秋啊!”
“你回去耐心點。”王實仙叮囑道:“那些土地也並不急著開發,可以慢慢協商,先把正在建設的搞好就可以了。”
西川那邊還是出事了,幾個本來已經簽訂了轉讓協議的土地擁有者,突然合夥將唐友友告上了法院,控訴他在獲得土地的過程中涉嫌運用暴力強取豪奪。
“這個我曉得。”王實仙要他拖著的意思,唐友友自然明白,他叫屈道:“仙哥,你是知道我的,像我這樣善良的人怎會如此不堪,強奪別人的財產?這夥人真是太過份了!”
王實仙知道唐友友並不像其表面上那樣人畜無害,能在短時間內擺平各方面複雜的關係,籌集到十個億華夏幣的龐大資金,買到千畝土地,無不彰顯他的能力。
“我總覺得事情不會如此簡單。”王實仙提醒道。
唐友友眼中精光一閃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