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納託利上鉤了。
他鄭重嗯了聲,“我懂,你放心好了,系統不會答應解除遮蔽的,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辦法讓你知道系統商城裡的東西都長什麼樣,有什麼功能。”
雲諫故作平靜道,“什麼辦法?”
“繪畫。”
阿納託利微笑,“我們可以找個會畫畫的將那些東西都畫出來。”
“不用找。”
雲諫同樣微笑著大手一揮,“我來就行,我會畫畫。”
“等晚上大傢伙都休息了,你說,我畫,我們兄弟倆齊心協力沒有搞不定的事。”
阿納託利,“···雲,你連畫畫都會?”
“這是基本功能。”
好一個基本功能,他就不會。
此時的阿納託利不知是該自卑自己學歷低,還是該感慨龍國的教育卷的好厲害。
連繪畫都成基本功能了,別的想必也差不離。
這樣一想,龍國的孩子好像也挺可憐的,從小就要開始學一堆的東西,想想都可怕。
“問個問題,有沒有什麼東西是你不會的?”
這個問題···
在阿納託利灼熱的目光中,雲諫故作認真的思忖半晌,才點頭道,“有。”
“什麼?”
“我不會生孩子,這個是我想學也學不會的基本功能。”
“這特麼的不是基本功能好不好。”
阿納託利忍不住吐槽道,“還好你不會,你要是會我都要開始擔心了。”
擔心什麼他沒說,雲諫也沒問,總歸不是什麼好話就是了。
“我們該回去了。”
“是該回去了。”
於是,兩人轉身往回走。
然後,回到隊伍中的他們,遭到了所有人的圍觀。
簡瑜最可怕,她居然在雪堆上升起了火,上面架著一隻被拆解成一塊又一塊的蟲族在烤,手裡還拿著一根粗壯又鋒利的蟲腿在把玩。
少說有三四十斤重的蟲腿,在她手裡跟沒重量似的輕飄飄的被她拋上拋下。
看見他們回來,她看了過來,四目相對的瞬間,阿納託利感覺到了殺氣。
“魚,魚你餓了嗎?”他背脊發寒頭皮發麻的和簡瑜打招呼,臉上的笑比哭還難看。
簡瑜上下打量著他,阿納託利被她看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正準備問問她到底怎麼了,就見簡瑜臉上露出一個滲人笑,和那天要拿著手術刀給他開顱的笑一模一樣。
“魚,你冷靜,我今天什麼都沒幹。”
阿納託利條件反射的讓簡瑜冷靜,她站起來平靜道,“我很冷靜,前所未有的冷靜。”
“說吧,你們倆揹著我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了。”
蟲腿鋒利的腿尖對準了阿納託利,隨後移到了雲諫的胸口,她看著雲諫,語氣溫柔臉上表情卻跟要吃人似的道,“親愛的,你是移情別戀了嗎?”
雲諫冷汗都下來了,劇本不是這樣的。
“沒、沒有。”
硬著頭皮接的雲諫有些結巴道,“我,我跟阿納託利是在談正事,真不是你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