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容陰鷙:“鳶鳶,你太不乖了。”
話落,他猛地揮動鐵棍砸向她腦袋。
江鳶蹙緊眉心,素手一抬,握住離她臉還有十厘米的鐵棍。
她指尖收緊,一個用力把鐵棍奪過來,聲音低沉危險:“像你這種臭水溝裡的蛆,淨不幹人事,確實該好好教訓一下。”
喬寺天手中一空,傻住了。
她力氣怎麼這麼大!?
這一刻,喬寺天有些害怕地咽一下口水,雙腿顫抖地後退一步。
“你,你想幹嘛?”
“百因必有果,你的報應就是我,開心嗎?”
江鳶動作利索地衝他腹部砸了一棍,那倨傲的眼神彷彿在看一隻螻蟻。
原本站的人猛地倒在地上,因巨大的疼痛捂著肚子翻滾,期間還想站起身反擊。
接著,她又在他身上較為脆弱的地方狠狠砸了幾棍,諷刺道:“少裝點逼知道嗎?再過一千年你也打不贏我。”
“賤人!”
喬寺天氣紅了雙眼,滔天的殺意盡顯。
江鳶毫不客氣補了幾棍,一邊吐槽:“要不是現在是法治社會,你死定了。”
說完,她繞過他往門口去,腳步有點飄浮。
她快撐不住了……!
江鳶正準備開門,察覺到身後有危險氣息接近!
她一個偏頭,一把剪刀刮在鋁合金門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喬寺天狀態有些癲狂,舉著剪刀,嘴裡一直念著:“去死,賤人去死吧!”
鋒利尖銳的剪刀不停刺向她的臉,江鳶勘勘躲過去。
此時,她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
江鳶咬牙,一個抬腿用力將人踢出三米遠,手摸到門鎖開啟,轉身出門。
一氣呵成!
她聽到身後開門的動靜,用盡最後一絲神力瞬移,但因為力氣不足,恐怕也離不開這小區裡。
在昏迷前,她只看到自己來到了一個裝修素雅的屋子裡。
這裡應該沒有生命危險吧……
顧塵頤從浴室出來,用毛巾擦拭著被打溼的短髮。
忽然,他腳步一頓,墨眸裡閃過一絲錯愕。
廳中躺著一個穿碎花連衣裙的女子,臉色極其蒼白,呼吸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