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那處沒流血,只是稍微發紅的白嫩耳垂半天,明鶴拿起另一隻穿耳器放在自己耳上。
“我來。”
裴金玉的呼吸還不平穩,身體裡彷彿有無數細小而無規則的電流四處流竄,讓人麻酥酥的渾身發軟,卻還想站起來搶過明鶴手中那個穿耳器,很顯然結局是她一個踉蹌撲進明鶴的懷裡。
“不可以,讓我來幫你。”
明鶴看著嬌嗔她一眼的大小姐,心跳默默加速,便順從地把她軟綿綿的手覆在自己的手上,隨後抬起放在自己耳朵上,“這樣可以嗎?”
“嗯。”
裴金玉感覺像是喝醉了酒一樣腳步踉蹌又站不起來,大口大口呼吸著,幹脆坐在明鶴腿上,空出來的那隻手摟住明鶴的脖頸,面對面看著她,眼神曖昧的似乎能拉扯出絲,“我說三二一,就開始按哦。”
“三,二,一!”
位置稍微有點歪,淌出絲絲縷縷殷紅的血。
“疼嗎?”
明鶴一眨不眨地看著大小姐,鼻頭也輕輕碰到了對方的。
“有點。”
“那親一下就不疼了。”
快感是最好的止痛藥。
裴金玉笑著勾著她的脖頸,貼上去咬了口她的下唇,曖昧又充滿攻擊性地撕咬摩挲,專注地刻下自己的印記後嘗到了帶有血腥氣的甜膩,回味泛著檸檬的清甜,貪婪地繼續深入。
發出讓人耳熱的輕微水聲。
少女之間帶有青□□意的吻,逐漸變成了一個帶有濃重佔有慾的深吻。
斷斷續續的呼吸交纏,引發起腦內一陣狂熱的海嘯。
分不清疼痛還是快感,只是單純把一切都混亂地纏綿在一起,在神經末梢生成“愛”的訊號。
“姐姐,再摸摸我。”裴金玉在她耳畔喘息混亂地小聲說著。
她已經無法思考其他。
穿耳器“砰”地掉在地磚上。
但誰也沒有時間理會它。
就算是疼痛,只要是你給予我的,我便甘之如飴。
盧娜發誓自己只是在學校裡閑得無聊隨便溜達溜達,順便自己一個人好好想想怎麼樣才能找到裴金玉的弱點,以便自己能夠利用這個弱點獲得高中學生會會長競爭的優勢,最好是能讓裴金玉主動退出。
高中的學生會會長最低也是從高二開始選,也就是這次暑假之後再開學就要開始新一期的學生會長競選了,為了初中沒能獲得的位置,盧娜決定高中一定要痛定思痛,一雪前恥。只是沒想到初中那麼耀眼的裴金玉上了高中之後卻莫名低調下來,每天就知道和自己那個小跟班荒廢時光。
靳時雨雖然也是一個強勁的對手,但和一家獨霸的裴家不同,她家和靳家家世其實差不多,競爭可以說沒有太大差距,再加上靳時雨本身就是個三分鐘熱度的性子,對她來說不算太麻煩。
不過聽說靳時雨也和一個之前看不起的平民女孩玩的不亦樂乎,她側面打聽之後發現這人好像也不打算參加學生會會長的競爭了。
雖然搞不懂這兩人到底是在想什麼,但這無疑是她盧娜當上學生會會長的大好機會!
卻沒想到這種偏僻的地方遇到了這兩人,自然也聽到了之前斷斷續續的對話。
鋼鐵直女震撼地瞪大了自己的雙眼。
沒想到兩個女生之間還能……沒想到這兩人居然是這種關系,不過這就能解釋一切了。
裴金玉對明鶴那不同尋常的佔有慾。
居然還藉著止痛的名義在做這種茍且之事!
盧娜面紅耳赤地趴在柱子旁邊偷看一會兒,回過神來連忙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