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洛鳶說,“我不信。”
“愛信不信。”
“難道你在吃醋嗎?”洛鳶試探著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他自己都像不相信一樣反問道,“不會吧?”
該怎麼說,連易延仔細剖析了一下他自己的心理活動,先前餘平話語裡的“親密”那兩個字彷彿觸動了他的神經,他只是覺得有一瞬間的煩躁,但這種輕微的躁動應該稱不上吃醋,他想。
“可是我只喊你一個人前輩啊。”反應過來的洛鳶立刻解釋說,“我對前輩跟任何人都不一樣。”
“這我知道。”
“那喊哥哥?”
連易延:“……?”
“不必。”連易延斷然拒絕道,“你直接稱名道姓地喊我就可以。”
“哥哥。”洛鳶像是沒聽見連易延的話,張口就來。
“哥哥,你好帥。”
……還變本加厲。
“你還是喊我前輩吧。”在二選一的抉擇下,連易延只能這樣說。
“好啊,反正喊習慣了。”
“不過,我的內心好高興哦。”洛鳶的面容煥發光彩,有點害羞地笑了起來,“我從來沒有想象過,前輩竟然會為了我而吃醋。”
“應該不是吃醋。”連易延忍不住反駁道。
“就是吃醋。”
“不是。”
“就是。”
這樣一唱一和的行為實在是太過幼稚,連易延最後敗下陣來,承認道:“好吧,我確實有點嫉妒。”
“嫉妒什麼?”洛鳶明知故問。
“嫉妒你那麼快就能跟隊友們打成一片吧……”連易延靜靜地答道,“你知道的,我在人際方面一向不擅長。”
“啊?你明明嫉妒的就不是這一點吧?你就是單純嫉妒我跟雲斐哥關繫好而已吧?”洛鳶很不給面子地戳穿他。
“硬要說的話,這也有一點。”連易延偏過頭,不去看他。
好像在不知不覺中,自己就選擇了嘴硬。連易延想。
“我可以有很多個輔助。”洛鳶開口說,“但是我的打野,只有前輩你啊。”
“前輩,我只承認你是我的打野。”洛鳶拉住連易延的手臂,想讓他轉過頭來,“我沒有……”
連易延靠上去。
剩下還未來得及說出口的話語被堵在這個吻裡。
分開之後,洛鳶有點愣地坐在那裡,臉變得通紅一片。好似夢幻般的接吻,唯獨唇上殘留的感觸是真實的。
“已經夠了。”連易延低聲說道,“我知道的。”
“你只愛我這件事。”
任何一個攻不喊受哥哥我都會傷心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