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清晨泡好的白茶,清冽而幹淨,帶著一絲苦澀的回味。
令人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孤寂和清冷。
“老四,你回來啦!趕緊上號啊!沒你不行!”
“就是,爹的,老三打野太菜了,還得靠你!”
“操你爹個蛋老子野區都被偷光了你還在那清兵呢!就那幾個小兵要清那麼久嗎?”
轉眼間又吵起來了,林望默默去了陽臺找了塊抹布回來收拾桌子。
他們學校的宿舍是標準的六人間,上床下桌。
林望的桌子是一眼看過去寢室裡最幹淨的,書整齊地放在旁邊的小格子裡,正方向的兩個架子上放著的是各種盲盒、手辦和一些其他的東西,桌上臺式電腦旁,是自己組裝的主機。
腳邊的紙箱裡有一個籃球還有兩個槓鈴以及一些亂七八糟的。
免不了俗的是桌子下七八雙球鞋、板鞋放在那,顯得有些亂。
林望把桌子擦了一下後,把鞋子髒了的鞋子拎出來拿到陽臺洗。
室友吵完看到林望的動作,遊戲也不打了,“老四,你幹嘛呢?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竟然洗鞋子了。”
說不知道老四最討厭的就是洗鞋子,一般鞋子都是打包回家放用刷鞋機洗的。
“突然想洗了,你們一會也趕緊把你們那臭襪子洗了,宿舍裡都是味。”
學校每天都會查寢室的衛生,其實宿舍並沒有多髒。
只是男生經常打球運動汗液分泌多,衣服襪子不立馬洗宿舍裡就會有味道,加上關著門吃了外賣沒立刻收拾完,味道就很不好聞。
幾人訕笑,“晚上肯定洗。”
“對了,你們知不知道設計學院有個長得很好看的男同學,叫沈星河的?”
幾人對視,搖了搖頭,“不知道啊,沒聽過,設計學院離我們這老遠了我們哪知道他們學院的事。”
老五從後面竄出來,“感情你們一天到晚上網,也不看學校論壇啊!沈星河我知道啊,設計學院的院草,告白牆上基本天天都有跟他告白的,男的女的都有。”
林望聽到,手上的動作頓住,“男的?”
老五一副“你老土”的表情,“對啊,就沈星河長那樣,男的會喜歡他也沒什麼奇怪的,就是到現在都沒人見過沈星河談戀愛,也不知道他的性向。
腦海中閃過那張精緻清冷的臉,林望心髒不自覺地一顫。
是啊,喜歡他不奇怪。
他也是。
當天晚上林望就做了一個夢,夢裡面一個人坐在他的腰上背對著他,襯衫脫了一半,露出漂亮的脊背,視線緩緩下移,是一雙修長線條流暢的腿,他的腰很細,還有......很翹。
那人回頭是一張模糊的臉,夢裡的自己還是吻了上去,他不記得是什麼觸感,也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只記得空氣中分泌著多巴胺的味道,耳邊的低喘,他們水ru交融連線在一起,不分你我。
夢醒了,該洗褲子了。
——
現實就佔幾章,當一個交代,寫的可能不太細膩,感情來的突兀。
咱就當一見)見色)鐘起)情意)。
洋柿子這麼多一見鐘情的,不差咱望仔小狗這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