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說了不能溫水煮青蛙,就江聿這別扭的性子,溫水煮青蛙到死都吃不上肉。
江聿緩過來後,身上清清爽爽的很舒服,心底滿意也就有耐心和林望溫存,躺在林望身側,手不老實的在腹肌上摸了摸去。
他覺得自己還是喜歡女人的,變態的身材太好,他羨慕嫉妒才摸的。
“鄭午德那事你幹的?”
林望手也沒閑下來,“瞎說,他自己搞破鞋關我什麼事。”
沒錯了,就是他幹的。江聿篤定。
“你找他麻煩做什麼?”該不是為了他吧,江聿還沒那麼自戀會這麼想,他和林望的關系就是包養被包養的關系。
他想吃肉,林望也想吃肉。
林望可沒有偷偷摸摸幹好事的習慣,說道:“鄭香蘭算計我媳婦,我怎麼可能放過她。”
“誰是你媳婦,我是男的!”江聿強調,“所以鄭香蘭算計我,你就算計她爹?”
還真是因為他啊,林望就這麼喜歡他?
林望勾起唇角,“戲還沒完,你等著看吧。”
第二天江聿就知道林望說的好戲是什麼了。
鄭午德昨天被鄭大剛打的沒了半條命,送到衛生所,衛生所的周大夫說衛生所沒有治療的條件,讓他們把人送到醫院,送醫院後醫藥費要不少,一同的村民們湊了湊也才頂一晚上。
一大早李翠花就回了杏花大隊拿錢,結果發現藏錢的地方,就剩二十多塊,嚷嚷著要去報警就見大兒子拉住她,“娘,你不能去娘!”
“放開!那不是一兩塊,沒那個錢你爹病咋辦?”李翠花不是沒有上門找鄭大剛麻煩,但鄭大剛說,賠錢也行,他先把鄭大剛和白茹送進去,搞破鞋鬧大了可是要剔陰陽頭和勞改的。
李翠花頓時不敢再鬧,鄭老三勞改不要緊,連累她兒子就要命,還是別讓他勞改了。
鄭光亮心虛,但事到如今不能再瞞著了,兩腿一彎跪在地上,“娘,我對不起你,錢是我拿的,我,我拿去賭了。”
李翠花渾身一僵,抖了抖,拽著鄭光亮的衣領,“錢呢?”
鄭光亮一個哆嗦,“輸光了。”
“你個畜牲!那是家裡面辛苦攢的錢!裡面還有你弟娶媳婦的錢!”李翠花猛的給了大兒子一巴掌,罵罵咧咧的,氣紅了眼。
一旁齜著大牙看戲的鄭光柱聽到自己娶媳婦的錢被大哥賭沒了,笑容瞬間消失,撲上去打鄭光亮,“你個窩囊廢,你敢偷我娶媳婦的錢!”
鄭家的熱鬧在昨天就成了村民們的飯後談資,他們都沒想到鄭家的熱鬧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下好了,能讓他們說個一陣子。
江聿以為戲就到這裡為止,結果林望說還不一定,沒兩天就聽說鄭光柱因為偷看大媽上廁所,被打了一頓,名聲臭了,跟家裡鬧著要娶媳婦,因為沒錢娶家裡還欠了饑荒,不知道怎麼就跟大嫂搞一起去了。
嫁到鄭家六年沒懷過孕的鄭大嫂害喜了。
村民們背地裡都說鄭大嫂肚子裡的娃是鄭光柱的,也有人說以前看到過鄭大嫂跟鄭光柱二哥鄭光明鑽苞米地。
不過轉來轉去都是鄭家的種,都不虧,反正鄭光亮綠帽子是戴定了。
鄭香蘭也沒有好下場,鄭光柱還是要娶媳婦的,他給鄭香蘭找了門親事,對方長得醜是個傻子,但給的彩禮高,鄭香蘭嫁過去他們家就能拿到一百五十塊的彩禮。
鄭光柱想都沒想裡面有什麼貓膩,把人打包送了過去。
或許也有想過,但跟他有什麼關系呢?有錢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