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讓一直隱藏在草叢下,趴在地上隱蔽身形,當看到手電筒的光時,他立馬站起來跑了過去,抓著繩子很快攀爬到室內。
他拍了拍身上的草,“人在哪個房間?”
“403,404是空房間,405和402都是他們的人,還有人會不定時來,你打算怎麼辦?”男人有些擔心,調查局生怕周青陽死了,派了很多人守在這,他不知道林知讓的身手,就他們兩個真的能對上那麼多人嗎?
林知讓從包裡拿出兩個東西,“我自己做的迷煙,你去二樓把他們二樓的人迷倒,在二樓開木倉,一看到他們的人就跳下去,四樓的人交給我,旅館後面有輛車,這是鑰匙,你在接應我就是。”
他自己其實也沒有完全的把握,畢竟計劃是計劃,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突如其來的變化,但他已經盡自己最可能的去做了,還有007在,至少他不會死。
在他完成任務之前。
二樓的木倉響後,三樓守著的人聽到想也沒想一窩蜂的下去,四樓從內線中聽到通知的電話,也派人往二樓走去。
四樓的那幾個人走之前又敲響了403的門,“二樓有情況,我們幾個人下去看看,你們守在這,保護好他。”
當然,人是沒全部走光,剩下的人拿著木倉守在門口,門大開著,他們坐在裡面。
林知讓就是此時出現的,這會旅館用了備用發電機,已經將整個旅館的電恢複了,整個走廊一覽無餘。
林知讓一隻手拿著一把裝了大價錢買來的消音器的手木倉,在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給人一木倉斃命。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裡面的人開啟門,不耐煩的說道:“又有什麼——”
話還沒說完,人倒在了地上。
五分鐘後,林知讓捂著腹部推開了樓下停的車子的車門,後面的人追過來,只看到了一個不太清晰的側臉。
傅斯年從旅館裡面跑出來,看到那個快速掠過的戴著口罩的側臉,愣了一下:那人有點像懷清。
不,應該不可能,懷清怎麼可能參與這樣的事。
他大概是天黑眼睛看花了。
就是一個輪廓相似罷了。
行動處人手不夠他被派來幫忙守在三樓,這麼重要的人他一個新人哪能知道在哪個房間,反正上面就是讓他守在三樓,聽候指示。
晚上又是停電又是電話線斷了,誰都知道有問題,但在那些人第一時間去了四樓後並沒有發現異常,傅斯年知道這就是最大的異常,不過他就是一個小卒,還沒他說話的份。
當然其他的人也不傻,在看到二樓的那人從窗戶下跳下去,孟福江立馬反應過來是調虎離山,等跑了了四樓果然看到了正離開的黑衣人。
“媽的!給他跑了!你們誰看到他長什麼樣?”
聞言,眾人皆是搖頭,“蒙的嚴嚴實實的,個子挺高的,其他就不知道了。”
孟福江氣得頂了頂腮幫子,“回去看那幾個怎麼死的。”
403房間內。
手下從402、405過來後,又檢查403的屍體,“兇手槍法很準,他們都是一槍打中額正中心死亡,只有403裡面有打鬥的痕跡,周青陽應該跟兇手交過手,被一刀割喉。”
孟福江也檢查了屍體,坐在單人沙發上,手上的木倉焦躁的拍著腿,“剛剛我打中他一木倉,不過不是要害,我總覺得這人的身影有些眼熟,應該是之前交手過。”
傅斯年垂著頭瞳孔在眼眶轉動,不知道在想什麼。
窗外的夜越來越黑,像是吃人的巨幕。
調查局懷疑有內鬼,留守在旅館的人都要經過調查確認後才能離開,傅斯年是個新人沒什麼能接觸到的地方,調查完後很快就回家了。
然而因為之前的驚鴻一瞥,今晚註定徹夜難眠。
淩晨三點,傅斯年敲響了林知讓公寓的門,沒讓他等很久,房門就開了。
男人穿著絲綢睡衣,頭發亂糟糟的,睡眼惺忪,睡衣的扣子應該是睡覺的時候掙開了,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
看到傅斯年那雙桃花眼明顯愣了一下,“斯年,這麼晚你怎麼來了?”
傅斯年本想說什麼,在注意到男人白皙沒有一丁點傷口的胸膛,心裡懸著的石頭徹底放下來,撲到了男人的身上,“我想你了。”
說著也不等男人開口,精準的對準了男人的唇懟了上去,生澀的吻了起來,睡夢中被叫醒的林知讓被這突如其來的吻給弄得腦子宕機,反應過來後將人拉進來,又把門迅速關上。
“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