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陸闖忽然說:“你想個辦法把聶婧溪她奶奶舊房改建的專案推掉,你們事務所的專案那麼多,你又不是非得做這個。”
“你是不是管太寬了?手都伸到我工作上來?”喬以笙蹙眉,猜測,“怎麼?不想我和你未婚妻多接觸?”
陸闖探她一眼,玩味道:“嗯,怕你哪天又吃飛醋,再跑來跟我鬧著要解除合約。”
喬以笙眉眼驕矜:“應該是你擔心我從你未婚妻那裡,不小心發現你沒有遵守約定吧?”
她渾身的緋色尚未褪去,整個人斐然得很。
陸闖勾了勾她的小腿,將煙咬到一側嘴角去,湊到她唇邊,要吻不吻的:“這個專案耗時長,聶婧溪的要求肯定也龜毛,你非要做,我能想到的理由只有你指望著能在那邊看到我。”
喬以笙將“不要臉”三個字砸到他的腦門上:“確定不是你每次知道我去那邊,巴巴地跑去想多見見我?”
陸闖惡作劇一般,將煙從他的嘴裡摘掉,轉而塞進她的嘴裡:“那你就是希望餘子榮繼續sao擾你。”
“聶婧溪答應我她會處理的。”喬以笙討厭地把煙吐掉。
陸闖也不知是不是隻剩這一根菸可抽了,從被子上撿起煙又塞回他嘴裡,絲毫沒在意菸嘴上沾滿她的唾液:“她能處理個屁。”
喬以笙:“……”他好像第一次當著她的面講髒話?
陸闖態度堅決地說:“反正你別廢話了,趁早換個專案做。”
喬以笙態度也堅決:“這個專案我很喜歡,雖然是薛工接的專案,但薛工幾乎放手讓我來做,聶婧溪看起來也沒太大的意見,我很珍惜這次機會。就算再遭到餘子榮的sao擾,我也不會放棄的。”
“有什麼可喜歡的?不就一座破房子?”陸闖目光冷凝,“你想要獨立扛專案,萬隆地產還有很多其他專案,你隨便挑一個去鍛鍊。”
喬以笙來氣:“你以前是這麼打發你身邊其他女人的?你有病?我稀罕你們萬隆地產的專案?我就算跟你說了我為什麼喜歡這個專案,你能理解嗎?對牛彈琴的事我為什麼要浪費功夫?”
她橫眉豎眼,攏著被子坐起來:“請你搞清楚你只是我的床伴。我的事你管不著。現在即便是我老公,也無權干涉我的工作自由。”
她突然一刻也不想和他多呆了,立即要走人。
陸闖的臉色在她的幾句話裡凍成霜,橫過手臂攬住她的腰撈回她,按回榻榻米:“嗯,跟我說你為什麼喜歡那個專案,是對牛彈琴、是浪費功夫。和我做,就不是,對吧?”
喬以笙盯著上方的他的眼,控制著情緒道:“從我們的關係來講,不就是這樣?”
“OK,”陸闖聳聳肩,“那我們別浪費功夫,接著搞。”
……天矇矇亮時,喬以笙從困頓不堪中努力撐起眼皮,掙脫陸闖的懷抱。
沒什麼所謂衣服可穿,不過就是簡單地套上會所的浴衣,等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再換。
由於浴衣太薄,喬以笙愣是套了三件,然後將她從溫泉池裡撿回來的她溼淋淋的貼身衣服裹進浴巾裡,抱在胸前,悄悄地溜回去。
萬萬沒想到,她溜回去的途中會撞見周固。
歐鷗定的是套房。
喬以笙進門之後在公共區域和他遇到的。她整個頭皮發麻,下意識抱緊懷裡的浴巾,心裡暗戳戳地慶幸好歹她已經回來了。
“你……”周固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