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墨長生提問,玉星嵐看著眼前冰棺裡的女子,繼續說道:“這水晶棺裡的女子,要麼就是龍淵閣的先祖,要麼可能就是誰的妻子。可透過碑銘來看,這棺中之人便不可能僅僅是龍淵閣先祖。”
“若是誰的妻子,那到底是誰的妻子呢?”
玉星嵐聯想到先前閣主從禁地回去之後便開始重病不起,禁地裡若真的只是指這個冰棺,那說不定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妻子?”
墨長生聽罷突然反對道:“我從小在龍淵閣長大,從未聽說過閣主有過妻子啊!”
玉星嵐看了看墨長生的臉,突然想起什麼來,連忙問道:“長生,先前你跟我介紹幾位長老的時候,我記得你說過大長老是閣主的師弟?”
墨長生點了點頭:“是啊,目前龍淵閣內,閣主這一輩就剩下閣主和大長老了。”
玉星嵐再次低頭打量起冰棺中的躺著的女子。一時間玉星嵐雖然看不出這女子死了多久,可就從女子現在的容貌上玉星嵐能分辨出這女子死的時候也不過三十歲左右。也只有這般至陰至寒的冰室,方才能將女子的容貌完整的儲存下來。如此用心定然是鍾愛女子之人。
再聯想到前一個石室內石碑上被改成機關的遺憾二字,玉星嵐便篤定這就是龍淵閣現任閣主建造的。而這冰棺中的女子,也定然是閣主的心愛之人。
想到這裡,玉星嵐雖然大致瞭解了前因後果。不過霎那間,玉星嵐像是想起什麼一般連忙抬頭環顧整個冰室內,晶瑩剔透的牆面並沒有一絲的凹凸痕跡。這裡也沒有打鬥的跡象,這這冰棺上也是乾淨的一塵不染。
既然這個冰棺是閣主建造為了儲存心愛的女人,那閣主為何從自己建造的地方回去後就重病不起呢?想到之前見到床榻上的龍源個閣主那憔悴的樣子和嘴角的淤紅定然是中了毒。
毒?
想到這裡,玉星嵐再次打量起眼前的冰棺。
墨長生此刻慢慢緩了過來,畢竟玉星嵐一個姑娘都不怕什麼,自己說什麼也不能太不像話。
墨長生緩緩走近冰棺,雖然自己是壯足了膽量走過來的,可就要近距離面對的時候,他的內心還是有些膽怯。
看著玉星嵐臉貼的非常近的觀察著冰棺的每個角落,墨長生終於是鼓足勇氣忘冰棺正面望去。
這一眼不要緊,原本以為會遇到一個猙獰的面孔時,墨長生一時間竟然被眼前冰棺中的女子的美貌深深吸引不能自已。
玉星嵐一邊還在觀察著冰棺四周的每個角落。當玉星嵐一邊圍著冰棺轉圈一邊仔細觀察之際,突然和佇立在原地的墨長生撞到了一起。
也正式這一裝,方才讓久久著迷的墨長生拉回思緒。
“拜託少俠你不幫忙不要搗亂好不好!”
倒地的墨長生一手扶著地,一手指著玉星嵐驚恐的支吾著:“人,人還活著!”
墨長生這句話著實是給正在撓頭的玉星嵐嚇了一跳。看著墨長生那一臉驚恐失魂的神色,玉星嵐也在心裡犯了嘀咕。
可最終玉星嵐還是不相信鬼怪一說。鼓足勇氣玉星嵐猛然起身回頭一望。
玉星嵐頓時愣住了神。
什麼都沒有?
玉星嵐頓時有些不高興,想來這個豬隊友不幫忙也就算了,反而處處給自己帶來麻煩。
玉星嵐沒好氣的轉頭衝著驚慌的墨長生說道:“長生,你若是真的怕,就麻煩你在著冰室附近找找出路什麼的,不要添麻煩行嗎?”
墨長生驚訝的看著玉星嵐,隨即連忙晃了晃自己的腦袋,這還不夠,墨長生索性揮起巴掌給了自己兩個響亮的耳光。
玉星嵐好奇的看著墨長生的舉動,問道:“嘿,你幹嘛呢?臉癢癢了?”
墨長生被自己幾個巴掌扇的頓時清醒的許多,隨即連忙問道:“玉姑娘,剛才難道你沒看到什麼嗎?”
玉星嵐看著舉止奇怪的墨長生氣憤道:“你是不是有什麼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