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照午這一覺睡到了晚上,一睜開眼就看到糖糖在她身邊,正睜著大眼睛看著她。
夏照午突然笑了,摸了摸他的臉,聲音因為剛睡醒還有些沙啞:“什麼時候跑上來的?”
“媽媽,你會離開糖糖嗎?”糖糖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之前的笑,眼裡帶著些小心翼翼的試探。
看著他眼裡流露出來的悲傷,夏照午的心臟彷彿被一隻手緊緊攥住,讓她疼得很。
“為什麼這麼問?”
“媽媽,糖糖以後會乖的,媽媽不要離開糖糖好嗎?”
夏照午抓住糖糖的手,看著他的眼睛向他保證:“寶貝,媽媽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糖糖這才勉強笑了,抱著夏照午的脖子朝她臉上親了一口。
“媽媽,今天太奶奶說你要離開糖糖……”
夏照午垂下了眼眸,心裡突然悔恨。自己就不該說那些話,讓她們將那些話當作利刃刺入自己最在乎的人的心上。
“寶貝,對不起。”夏照午摸著糖糖的頭髮,說:“媽媽不是那個意思的。你這麼乖,媽媽以後還要看著你長大呢。”
“嗯嗯。拉勾。”糖糖伸出一隻小拇指頭倔強的說:“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夏照午寵溺的看著他,說:“好。”
夏照午摟著糖糖躺在床上,心裡卻在想是她這段時間太好說話了嗎?這才讓他們那些人都能來踩她一腳。
“你爸爸呢?”夏照午問。
“爸爸去給媽媽做飯了。”
“嗯?”夏照午不解:“廖阿姨不在嗎?”
“在啊。但是爸爸說要親自給你做飯吃。”
夏照午勾唇笑了笑,帶著糖糖起了床。
吃過飯後,傅寒臨不由分說的將夏照午帶到了他的房間。
關門那一瞬間,夏照午被她抵在門上,剛想說話他的唇就堵了上來。
這次的吻帶著懲罰的性質,熱烈而又碰撞。
夏照午被吻的有些腿軟,堪堪的扶住他的肩膀才不至於讓自己跌落。
傅寒臨卻將人一把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夏照午下意識要推開他,結果被他束縛住雙手舉到了頭頂。
她掙脫不開,有些急道:“傅寒臨!你幹什麼!”
“你今天是怎麼和我奶奶說的?嗯?”傅寒臨一隻手撐在她身側,將她圈在身下。
“你說你要一千萬離開我,是嗎?”
夏照午有點心虛,“我只是說說而已。”
“說說也不行。”傅寒臨正色道:“你只能是我的,我絕對絕對不會讓你離開我第二次。你這輩子都只能和我在一起。生同寢,死同穴。”
他這話偏執而又霸道,卻又輕輕點點的落在了她的身上。就在她這麼一愣神的時候他的手就已經落在了她睡衣的扣子上,正在急促的解著她的扣子。
夏照午的手掙脫不開,只能著急道:“傅寒臨,你別……”
傅寒臨黑色的眼眸落在她臉上,他的聲音染上了一層情慾:“老婆,我想……”
夏照午被他這帶著豐富曖昧氣息的“老婆”二字給衝擊到了,她的理智有些潰不成軍,但仍然還能孤軍奮戰。
“你說過不會強迫我的。”
傅寒臨聽她的話果然停止瞭解釦子,“可是我被你撩撥起了火怎麼辦?”
夏照午眼神有些閃躲,“那你自己解決。”
“這是什麼道理?”他故意湊到她的耳朵上,將溫熱的氣息都噴到了她的耳朵邊,“我們不做到最後,用腿行不行?”
“你撩撥出來的火得你自己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