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臨握住夏照午的手果然很涼。
夏照午不甚在意的說:“忘了。”
傅寒臨聞道了夏照午身上傳來的淡淡酒味,面目不悅的看著她:“你還喝酒了?”
“渺渺心情不好我陪著她喝了一點酒。”
“看來以後不能讓你一個人出來。”
夏照午挑眉看向他,“怎麼?”
“就應該找個人二十四小時看著你,不該碰的東西一丁點兒都不讓你碰。”
夏照午輕笑了下,“你可管不了我。”
傅寒臨的眸色深了深,攥著她的手用了些力氣,“我是你老公我為什麼不能管你。”
“這可怎麼辦?”夏照午勾唇看著他,“那我還是你老婆呢,老公不應該聽老婆的嗎?”
“那你叫我一聲老公,我就全聽你的。”
夏照午:“…………”
她才不叫呢。
開車的陸豐默默的升起了擋板,隔開了視線。
在陸豐升起車擋板的時候傅寒臨就已經攬著夏照午的腰朝著她親過去了,間隙還輕聲說:“叫我聲老公,好不好?”
夏照午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輕微喘著氣,“……不要。”
“不叫?”傅寒臨輕輕笑道:“總有一天得讓你哭著叫我。”
夏照午:“…………”
到家後夏照午的耳朵還因為剛才的一番親熱紅著,夏照午回去後沒和傅寒臨一句話就回到自己房間裡去洗漱了。
傅寒臨看著幾乎落荒而逃的背影,無聲的笑了笑。
這是……害羞了嗎?
糖糖抱著自己的小熊貓玩偶來到夏照午房間的時候,夏照午正椅在床頭上放空自己想著什麼。
“媽媽,你在幹什麼啊?”糖糖的聲音打斷了夏照午的天馬行空。
她回過神來說:“沒什麼。”
“明天我們是要去太祖父那去嗎?”
“對,明天我帶你去太祖父那。”
糖糖很開心的舉起自己的熊貓玩偶,“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