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慈善晚宴和之前的慈善晚宴一樣採取拍賣的形式,會將拍賣的錢以慈善的名義捐出去。
夏照午和傅寒臨的位置在第一排,她的左邊是傅寒臨右邊是陸照影,陸照影的旁邊是蘇禹安,江慧坐在了傅寒臨左手邊的第二個位置,和傅寒臨之間隔了一個人。她看到傅寒臨和夏照午坐在一起,臉扭曲了一下但是沒有被人看到。
拍賣會大多都是無聊的,這些參加宴會的人都會像樣的拍賣一兩件拍賣品做做樣子。
前幾個拍賣品大多都是一些手勢,被幾個老總拍了下去送給自己的老婆或者情人了。
拍賣會進行到最後的時候,最後一個拍賣品是一支碧玉簪子。
夏照午看著這支簪子瞬間瞪大了眼睛,這支簪子不是···不是她的嗎?
她的簪子她自己記得很清楚,這支簪子是她在M洲的時候最常帶的一支,但是她在走的時候卻沒有帶回來。她原本應該在M洲的簪子怎麼會出現在眼前的這個拍賣會上?
主持人特意為這支簪子介紹,“這支碧玉簪子是一位先生提供的,他說這支簪子只尋舊主,因為它的主人就在我們今天的會場中等著它。”
“那位先生還說,舊簪尋舊主,舊人歸舊懷,天經地義。”
陸照影:“那萬一它主人不在這我們就不能拍了?”
主持人:“若那位舊主不在這,那麼這隻簪子就隨緣了。”
陸照影嘿笑一聲還挺有意思,這可是賺足了噱頭。
主持人的聲音繼續響起:“這支簪子的起拍價是三百萬。”
“三百五十萬!”
“三百六十萬!”
不管這背後人是誰這人肯定是認識她的人並且對她有一定了解的人,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竟然知道自己今天會出現在這個慈善晚會上。
她不覺得這會是一個巧合。
這個人很瞭解自己,知道自己有戀物心理,自己的東西要握在自己的手中。
夏照午對身邊的陸照影說:“把你的牌子給我。”
“啊?”陸照影愣了愣,“嫂子你要拍嗎?你讓傅哥給你買。”
“別廢話,給我。”
“哦哦,給。”
陸照影剛才竟然被夏照午的不容置疑的語氣給鎮住了,剛才夏照午的聲調簡直和平時傅哥指使他幹什麼時候的語氣一模一樣,都讓他習慣性的聽話了。
陸照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到夏照午舉起了牌子。
“五百萬。”
夏照午的聲音很清越但在整個會場中都擲地有聲,所有人的眼睛都刷刷刷的朝著她看了過來。大家一看舉牌喊價的人是傅寒臨帶來的女伴那個傳說中被傅寒臨親口承認的未婚妻,心中都不免嗤笑。
原來帶來就是讓人家過這個舉牌的癮啊,到最後還不是讓傅總付錢,不過人家傅總有錢區區一個簪子算什麼,能博美人一笑可比那簪子值錢。
她的出聲讓會場安靜了一瞬,大家都知道她是傅寒臨帶來的,沒有哪個不長眼的會和夏照午抬價搶這個簪子。但是這些人不敢不代表江慧不敢,江慧一看白蓮月舉牌立即舉了牌,“五百五十萬!”
大家一看舉牌叫價的是江家的女兒,自然明白這裡面的明爭暗鬥。江家和傅家同為四大家族之一,大家都以為江家會和傅家聯姻,江慧遲早有一天會嫁給傅寒臨,但大家都沒有想到中間會冒出了程咬金來。
以江慧的性格,自然不會輕饒了夏照午,這下可有好戲看了,大家都很識趣的推出了或者不參與她們二人之間的爭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