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臨一句話,就宣誓著他對季司深的所屬權和決心。
商臨的視線落在季司深的唇上,沒有任何猶豫的,繾綣的吻上。
而季司深也緩緩閉上眼睛,抬手環著商臨的脖子,主動回應。
彷彿刻進骨子裡,來自身體和意識的本能。
不知道什麼時候,季司深就已經被商臨按倒在了床上。
身上的衣服,也散落到了地上。
只是,嬌小的人,一身幹淨白皙,透著淡淡地粉色,如可口的軟糯點心,沒有破壞分毫。
而身形高大的男人,背後皆是燒傷,如同兩幅完全不同的畫卷。
只是,今晚過後,商臨的肩上,多了一些不深不淺的抓痕,還有剋制的咬痕。
那是季司深欠了他很久,很久的新婚之夜。
他曾經提出來,給他審閱的那些方案,都沒有實現。
不過以後有的是機會了。
商臨親了親熟睡之人的臉,將他光著的胳膊,放進了被子裡。
他的身上,重新被商臨種下了一朵又一朵鮮豔的花。
忘了他沒關系,不愛他也沒關系。
欠了他的新婚之夜更沒關系,他會一點兒一點兒自己討回來的。
但,前提是他的深深,一定要這樣好好的待在他的身邊。
任性一點兒,頑劣一點兒,也都無關緊要。
他只要他一個。
商臨有些苦笑的颳了刮季司深的鼻尖,“深深,醒過來的時候,別又忘記我了。”
看似玩笑的話,卻充滿著無人窺見,無人能知地酸楚。
他其實,不只是只忘了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