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先對阿深不好,我不過是見他一個人哭著無處可去,才將他帶回來而已。”
“再怎麼樣,我們也是有血緣關系的親人。”
季從周忽然就變得冷靜了下來,雙手環胸靠著牆看好戲般的看著薄辰言。
彷彿忽然就拿捏到了薄辰言的軟處一樣囂張似的開口,“說到親人。”
“按理來說,親人之間做任何事都在情理之中。”
“倒是有些人,非親非故的,卻竟然意外繼承了季家所有的財産,這倒是有些匪夷所思了。”
“甚至還照顧起非親非故的人,就更值得人深究了。”
薄辰言聽著季從周的話,顯得平靜無波,倒像是看著一個跳梁小醜一般。
非常的令季從周不爽了。
“看來,那天公佈遺囑時,你是將腦子踩在腳後跟了?”
季從周惱羞成怒,“你!”
薄辰言不給他說下去的機會,盯著季從周繼續說話,“既然懷疑遺囑的真實性,你大可以告我。”
季從周氣的牙根癢癢。
而看了半天好戲的季司深,覺得這會兒他再不出現的話,估計薄辰言能把季從周給氣死。
季司深立馬下樓去了,裝作無意一樣,在看到薄辰言時,與他四目相對,還不等薄辰言叫他,季司深就又哼了一聲,轉身又要上樓。
“晦氣!”
薄辰言:“……”
“季司深。”
薄辰言直接跨門而入,連名帶姓的叫住了季司深。
季司深頓時更氣了,“薄辰言!你以為就你會吼嗎?!”
薄辰言:“……”
他哪裡吼了?
“跟我回去。”
季司深氣笑了,“你憑什麼叫我跟你回去!”
薄辰言不慌不忙,“憑我現在是你的監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