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薄辰言就讓季司深將電話遞給前臺,示意以後季司深進公司,不必攔著了,然後就掛了電話。
“繼續。”
季司深一瘸一拐的準備去找薄辰言興師問罪,卻碰見了季家的人——季從周。
是他叔伯家的孩子,就是堂兄弟之間的關系。
“阿深?你怎麼在這兒?自從季伯去世之後,就沒看見你了。”
“你的腳這是怎麼了?”
季司深一下子便能聽出,這個季從周語氣裡的虛情假意。
如果不是薄辰言接手了季家,現在季家就應該在季從周父親的手裡了。
怎麼看,季父的死,都有種和他們脫不了幹系的直覺。
半路被人截胡了,季從周的父親應該非常跳腳吧。
季司深原本就看他家的人不順眼,在學校季從周也沒少在背地裡說季司深的壞話,所以季司深這會兒自然也不需要裝。
“關你什麼事?貓哭耗子假慈悲。”
季從周聽到季司深的話,顯得非常無奈。
“阿深,我們是堂兄弟,如今季伯去世了,我們也算是你唯一的親人了。”
“你不能再像以前一樣任性了。”
季司深冷著臉,又是趾高氣昂的一句,“關你屁事!”
“我們家的事,還輪不到你這個狗東西插手。”
季從周再溫潤的臉色,都開始有些崩了,但是還是深吸一口氣,繼續保持著虛偽的儒雅。
“阿深,再過幾天便是我爸的生日,你到時候直接來我家吧,一家人一起好好吃個飯。”
“再怎麼說,我們也不能看著你一個人,無依無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