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的確。
這是他這三十幾年,一次說過的最多的話了。
蕭四郎握著季司深的手,看著他的眼睛解釋,“因為與你有關。”
季司深心裡咯噔了一下。
所以,越是面癱越是禁慾的男人,說起話來,殺傷力才最大。
尤其是這種,看起來什麼事情都無所謂,卻只對你一個在乎之人說的話。
因為,他真的很在意你,對你做的所有承諾,永遠都不是空話。
季司深臉色緋紅的移開視線,輕咳了一聲。
“四……四郎,你好厲害……”
“這要是我自已的話,肯定因為害怕,自已偷偷躲起來了。”
小統子對於他家宿主不要臉的“阿諛奉承”,也是沒眼看的程度。
宿主,睜著眼睛說瞎話的能力,也很厲害的。
蕭四郎輕咳了一聲,彷彿有些不適應季司深這樣說話。
“咳……警察問什麼說什麼。”
“先別說,是你哥做的。”
季司深乖乖點頭,“好!”
蕭四郎:“……”
又有點兒過於聽話了。
而顯然這一招,是奏效了。
在警察的保護下,季司深就輕而易舉的帶著蕭四郎回到了季家。
而季響看到季司深回到家,倒是也沒有一點兒異常。
反而是和季媽媽一樣,也有些激動慶幸的樣子。
“回來了就好,媽這些天很擔心。”
季響的樣子,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甚至試圖親暱的去摸季司深的頭。
但是蕭四郎卻第一個將季司深護到了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