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竹俯下身,湊到墨深耳垂彷彿像是天生便了耳洞的耳垂邊,呼吸輕語。
“現在不就去了嗎?嗯?”
等墨深從床上坐起來時,微生竹早已不見了蹤影。
墨深的耳朵都還殘留著那股酥酥麻麻的癢意。那眸光裡的欲色撩人,伸手摸了摸耳垂。
“先生學壞了~”
於是當天晚上,墨深就將人堵在了牆上,“微生先生,我要和你打賭!”
微生竹靠著牆,看著微踮著腳尖圈住他的人,默默放低了幾分身體。
“你要賭什麼?”
墨深挑起微生竹的下巴,“就賭,先生總有一天會喜歡上我,並且會說出你喜歡我這樣的話。”
有些賭注,從一開始就註定是輸得一敗塗地。
但卻偏偏,格外上癮。
“好。”
“不準反悔!”
微生竹一笑,“君子一言。”
而這之後不久,微生竹就被某人高超的演技,給騙得心甘情願說出了他自始至終的心意。
正因為木之驍親眼見過那時候神采飛揚的墨深,所以他現在才更加心疼經歷過那一切痛苦後的墨深。
雖然還是以前的他,可終歸還是不一樣了。
那心底的傷,再怎麼撫平,也不是原來的樣子了。
木之驍吻著墨深的額頭。
如果可以,他還是更希望回到村子裡的時候,他變著花樣的在村子裡成個小霸王,而他總是默默的給他收拾爛攤子,默默縱容他一切的小脾氣。
被整個村子的人寵著,深愛著,連襁褓的嬰兒都喜歡他。
可是,他所保護的,最後也只剩下他和沐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