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沒有人敢用這些咒語起誓吧。
“陛下……”
季司深的眸光是撼動震顫的淚光,望著納什爾似乎不知要如何回應。
納什爾聽到季司深直接叫他陛下,卻沒有日吃,稍微有些驚喜。
但還是有日吃的跡象。
“我會找最好的巫師,治好你的日吃。”
季司深搖了搖頭,“父……父親說……不……不能……治……治好……”
納什爾捏住季司深的下巴,“我是納什爾,是布蘭締爾的王,我說能治好就一定可以。”
季司深怯生生的望著納什爾,“陛下……會……會嫌棄……我……我的日……日吃……嗎?”
納什爾搖頭,“從未,以後也不會。”
“我也不是因為嫌棄,才想要找最好的巫師給你治日吃。”
“我只是在做我能做到的範圍之內,給你最好的東西。”
“不能做到的範圍,我也會做到。”
季司深無言,只是淚眼婆娑的主動抱住納什爾,在他脖頸蹭了蹭。
“亞深……也……也會……會以……神……起誓……”
納什爾瞬間被季司深戳中內心最軟的地方,直接捏住季司深的下巴,強勢而熾熱的吻上那張從方才就讓他覬覦的唇。
季司深沒有再抗拒或是害怕,而是帶著幾分輕微的迎合,更讓納什爾欲罷不能。
在季司深覺得他快窒息與納什爾的吻之下時,納什爾松開了季司深。
“日吃的話,神並不會聽見。”
季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