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眸光裡都是興致勃勃的晶瑩亮光,“要不然,還是燉來吃吧,晚膳給母親大人添個鴿子湯,溫郎~覺得怎麼樣?”
季司深偏著頭,眼眸彎彎的,笑的極其……“和善”。
溫止牧心頭一跳,總覺得他想燉的不是他手裡的鴿子。
“咳……深深說了算。”
季司深嗯了一聲,抱著信鴿哼著小曲兒,就真的去小廚房了。
溫止牧:“……”
看起來,有些人惹到他的深深了。
對此,溫止牧的眸光深處都是雙眸裝不住的笑意。
整個人,如同被染了一層溫柔的月光一樣,只對眼裡那一人收起鋒利的稜角,只對那一人溫柔似水。
鴿子被吃掉了,所以他當然什麼都不知道呢~
誰知道字條上寫了什麼呢,誰要約他還是讓他做什麼,反正他不知道。
一連幾天過去季司深待在宰相府之中不出門,這讓李承楓胸腔中都是怒火。
而恰巧太尉曲培沉送上門來,當出氣筒。
“你方才的意思是,想讓你的寶貝女兒做本殿下的皇子妃?”
曲培沉畢恭畢敬一笑,“若是能做大皇子妃,自然是太尉府的榮幸。”
李承楓眯著眼睛盯著曲培沉,“我怎麼記得,你的寶貝女兒好像只對溫止牧鐘情呢?”
曲培沉趕緊解釋,“小女兒罷了,哪裡能分得清局勢呢,還望大皇子不要和不懂事的小女孩兒計較。”
“而且,當朝宰相大人身患隱疾,人盡皆知。”
“更何況臣一直都是站在大皇子這邊的。”
李承楓輕呵了一聲,一副對曲培沉的話,看破不說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