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就更好奇了,“可皇帝不是皇嗣?那那個男人……”
溫止牧坐在季司深的身邊,握住他的手,給他慢慢解釋。
“大皇子是先皇後的皇子,是被太後用了一點兒不入流的手段,讓皇帝成為只有情慾沒有意識的工具人,才有的,而且就在太後的宮裡。”
“太後甚至就在門外,讓人強迫尤清跪在門外,從頭聽到尾。”
季司深:“……”
“牧牧好像知道的特別清楚。”
溫止牧一笑,將季司深攬進自已的懷裡靠著,“深深想知道,所以才知道的特別清楚。”
季司深:“……”
他是怎麼做到面不改色說這種話的?
“二皇子呢?”
溫止牧順著季司深的背,語氣溫柔的娓娓道來。
二皇子則是貴妃之子了,是尤清親自將皇帝送進貴妃寢宮的,而那個公主,和二皇子是一對龍鳳。
當年皇帝和一個“太監”的事,鬧得很厲害。
皇帝的所有妃子,都是太後一意孤行,皇帝從頭到尾都表明了自已喜歡男子。
但喜歡男子沒有錯,可偏偏他是皇帝,還有個極度強勢的母親。
從大皇子的出生,到二皇子都是太後一手操控的。
“二皇子也是?不是尤清?”
“準確的來說,是太後威脅了他。”
“她是陛下的生母,她可以讓尤清在意的人,身敗名裂,比死更痛苦。”
季司深忽然想起一個人來,“就和牧牧的生母一樣?”
溫止牧不置可否。
溫阮氏可不能和太後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