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季司深走了,元清霧便將喜服收好。
若是被這個瘋女人毀了,那她就真的趕不及送給牧牧和深深了。
“風水輪流轉,你也沒有想過會有今天吧。”
溫阮氏只能張著嘴,無聲的叫囂著。
而元清霧忽然笑了一聲,“我忘了,深深方才說你不能說話了。”
“阮晴,我都將牧牧還給你了,你為什麼不能好好珍惜呢?”
元清霧慢步走到溫阮氏的面前蹲下,季司深為了防止這個瘋女人欺負眼睛不太好的阿母,所以她也只能這樣跌坐在地上,沒辦法動彈。
溫阮氏的眼神就跟能將阿母給咬死似的,而元清霧卻半點兒不在意。
只是抬手,竟是毫不猶豫的一下,將溫阮氏另外一隻耳朵,拽著耳墜狠狠往下一扯,瞬間溫阮氏的耳垂便被扯出日子。
溫阮氏頓時疼的在地上打滾。
“深深說,你竟然扯壞了牧牧的耳朵?”
“只是同樣扯掉你的耳朵,應該沒有問題對嗎?”
“你對我如何,我可以不計較,但牧牧是你的親生兒子,是我每日每夜養大的孩子。”
“我有多希望牧牧是我的親生孩子,可你卻肆無忌憚的欺負他?”
“他是一朝宰相,不可以隨意懲罰自已的生母,那現在我幫他。”
之後,元清霧用一開始季司深給她準備的長鞭,同她之前折磨自已似的,一鞭又一鞭的打在她的身上。
就是可惜了,她聽不到她痛苦的叫聲。
但二三十鞭子下去,溫阮氏就沒了動靜。
元清霧摸索著試探了溫阮氏的鼻息,還活著。
季司深便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