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偏頭,“嗯,所以呢?”
微生睿淵怕自已又弄傷季司深,便松開了幾分力道,莫名透著幾分悲涼的看著季司深,“你越來越不喜歡我了。”
季司深輕呵了一聲,“殿下不也越來越強人所難了?”
“三年前的那個微生睿淵,可不會像今天這樣對我。”
微生睿淵倒是會舉一反三,“三年前的禦王,也不會只叫我殿下,更不會對我這麼疏離。”
微生睿淵起身有些神傷的離開了房間。
季司深則是等人離開了就坐了起來。
“宿主,好的這麼快?看樣子,你家男人還是有所保留嘛。”
季司深給了一個白眼,“你對你家宿主的作腰能力,一無所知。”
“人都玷汙完了,就是不肯表明心意,那就多吊著他一段時間好了。”
“……”
小統子已經看透了他的目的,“我看你就是想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點兒,仗著手裡有西月綾給的藥,為所欲為。”
季司深望著門日的方向笑的風情魅惑,如山野間肆意的白狐,“說得好像你家宿主我,沒有西月綾給的藥,就不為所欲為一樣。”
“……”
呵,他竟無法反駁。
小統子深刻的懷疑,他家宿主骨子裡是不是就……欠虐,反骨?
這個問題一出,小統子覺得有七八成的可能。
季司深到底欠不欠虐,只有他自已知道了。
但顯然,他只會被他家男人一個人虐,是百分百肯定的。
呵,男人。
在作腰路上為所欲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