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老婆這個名分,意味著什麼嗎?”
季司深環著宴安庭的脖子,都沒從他腰上松下來過。
身上的痕跡越發的鮮豔分明瞭一些,那雙眼睛裡,都是隨心所欲。
貼近宴安庭的耳邊私語了一句。
宴安庭的眸光就深沉的厲害,輕呵了一聲,季司深便沒止住聲,汗水都溢了出來。
“我與宴醫生絕配,是這個稱呼的唯一的人選。”
“這麼自信?”
“那宴醫生要不要試試看,除了我還能有誰呢?嗯?”
宴安庭思緒回籠,的確這個世界上除了這個小妖精,的確再無旁人。
只是他的認知裡,從來沒有這個選項。
他需要很慎重的考慮。
但如果這個名分的主人,是季司深,似乎是一件很令人期待的事情了。
這樣,他似乎也有足夠的理由,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宴安庭雙眸中的陰鬱偏執濃烈,而目光中的人,卻像是半點兒都沒有察覺一樣呢。
或許是因為這段時間,季司深和宴安庭太親密,也從不在精神病院鬧騰,以至於所有人好像都下意識的忽略了季司深是因為什麼原因才在這裡的。
這不,一年的時間過去,終於有人想起季司深還在這裡。
“人呢?”
“在宴醫生的診室。”
男人得知,便直接去宴安庭的診室找季司深去了。
這人連門都沒有敲,便直接推門而入,“季司深。”
季司深聞聲看過去,可不就是那個親自將自已兒子送進精神病院的老男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