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
季司深好笑,只低低的在他耳邊耳語了一聲,“繼續。”
但小統子深刻覺得他家宿主太狗了,明明知道範瑩就在外面,竟然還……那麼大的聲音。
耳朵都能長針眼了。
狗!太狗了!
季司深的腰還沒好全,就又折騰到黃昏去了,身體都軟的跟水似的。
仗著自已是武林盟主,就隨意作妖!
和他身為桃花妖時,當真有的一拼。
“相公,那個女人我不喜歡。”
洛南鳶抱著季司深泡在溫泉池裡,一股子的酸味兒。
季司深眼皮都懶得睜開一下,語氣更是慵懶的很,聽著格外好聽。
“我聞到了很濃的醋味兒。”
洛南鳶癟著嘴,“我才沒有……”
“那個女人身上有很討厭的味道,那個味道和我二叔地牢裡的味道一樣。”
季司深已經知道洛南鳶二叔被人救走的事了。
“阿鳶是覺得,是她救走了你二叔?是嗎?”
洛南鳶嗯了一聲,“就是她,壞女人。”
季司深不否認。
“她救走你二叔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洛南鳶蹙眉,也陷入了疑慮之中,“不知……”
季司深也不太在意,在洛南鳶的懷裡打了個哈欠,“阿鳶,我好睏,明天早晨之前,別叫我了。”
洛南鳶乖乖的嗯了一聲,順了順季司深濕透的長發,“相公,睡吧,阿鳶守著你。”
不管是誰,都不可以傷害相公。
洛南鳶在季司深的額頭輕輕的吻了一下,那是最忠誠最虔誠的守護。
——
一隻被妖化的,只能靠紅衣鬥篷才能隱藏自已的特徵垂耳兔和他一起同居的純食肉性狼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