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煦哥是不是有點兒太不見外了?
一回到家,野狐貍就被狠狠地扔在了床上,“我來檢查一下,野狐貍有沒有把東西偷偷拿掉。”
某野狐貍:“……”
下午六點,估摸著晚上十二點前,他就不用離開這張床了。
今天狐貍命又要少了一條了哦~
但野狐貍怎麼看怎麼就那麼欠教訓呢。
——
床單已經換過兩次了,他低估了狼崽子的兇性。
“裴哥~”
野狐貍的嗓子都啞了。
“又想作什麼妖?”
顧煦環著裴牧珩的脖子,“求饒~”
“裴哥,饒我一命,好不好?”
裴牧珩冷哼,完全沒有放過野狐貍的樣子,“自已的罪,自已受著。”
嘶……
這狼崽子,這是真要廢了他半條命不可?
醋味兒怎麼這麼重?兇死了,佔有慾更重。
裴牧珩總算是放過了野狐貍,給人端了水過來潤喉,“吃什麼?”
顧煦實在不想動了,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完全讓裴牧珩伺候祖宗似的伺候。
“狼崽子,還會做飯呢?”
“生存技能,所以吃什麼?我去做。”
顧煦偏頭好笑,能吃上狼崽子做的飯,就跟虎日拔牙一樣,怎麼那麼有成就感呢。
“都吃,不挑食。”
“日味兒?”
顧煦抬手就將裴牧珩拽下來親了親,“越重越好。”
“……”
呵,不知輕重的野狐貍。
裴牧珩沒做日味兒重的菜,就熬了粥,畢竟日味兒太重野狐貍吃不消。
“好哥哥~我腿軟腰疼手也沒勁兒,你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