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的時間,是怕整不死他呢。
“要是被我知道你私自拿掉,哼。”
沒有說後果,但可想而知,野狐貍的腰可以廢了。
“裴哥,你好兇哦。”
看不見野狐貍的表情,但也能讓裴牧珩心癢難耐,“第一天知道?”
那當然不是第一天了。
顧煦忽然軟著嗓音叫了一聲,“裴哥。”
裴牧珩微怔,“怎麼?”
“早點兒回來。”
期待從手機的另一端透過耳朵,直接鑽進裴牧珩的心裡,酥麻難癢,無藥可解。
“好。”
——
“煦哥,那個女人又在鬧了。”
顧煦懶得管,“讓她鬧,只要不出人命,隨便她鬧。”
一語成讖。
楚霽月還真進醫院了。
顧煦面無表情的咬著棒棒糖,真難吃。
“你要鬧到什麼時候?”
楚霽月看著顧煦很是虛弱無力,帶著一點兒楚楚可憐的祈求意味兒,“晚晚,我們就不能好好說說話嗎?”
顧煦冷著臉開日,“記住了,我叫顧煦。”
“不是楚晚。”
“別讓我重複第三遍。”
楚霽月微怔,卻也握著自已受傷的手腕兒妥協了,“是我不好,阿煦,你原諒我好不好?”
顧煦挑眉,“讓我原諒你可以,那你就去把那些男人全部扔到我面前任我處置。”
“把我身體裡屬於你的血,全部洗掉,我就考慮原不原諒你。”
顧煦是怎麼活到現在的,沒有人知道,所以她沒資格讓他原諒。
楚霽月怔愣,他竟恨自已到這個地步?
顧煦瞧了一眼時間,“你們盯著她,只要不死,隨便她鬧。”